《閱覽前注意》

※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刀ステ捏造衍生,時間點在義傳之後(大量刀ステ捏他注意)

※三葉組要素有(鶴丸和另外兩人無CP關係)

※三日月LOOP假說採用

※理智線斷裂祭典

 

 

 

 

 

 

  實際上也差不多該演變成新的問題了。徐徐微風吹拂的午後,從窗戶打開的一角可以窺見某處混入了明顯不自然的陰影,不必多言自然是趁著空閒時間監視著自己的山姥切國廣。

  起初他還想著這種事頂多也就是心血來潮罷了,對方很快就會打消念頭繼續盡近侍應有的職責——然而對方卻比三日月想像中還要執著。要說自己是指導者的話,恐怕這個輩分上年輕許多的打刀十分不巧的繼承了這點吧。

  鶴丸曾經提醒過他、不久前像是在監視同刀派兄弟的堀川似乎也從中看出了什麼,依這兩個人的情況來說,要是他再繼續愉快的觀察下去很有可能會演變成眾所皆知的地步,甚至還有可能被加油添醋多出不必要的成分。

  三日月放下紙筆暫停手上的紀錄工作,從旁邊抽了一張座墊放在自己正前方,「在外頭站著也會累吧,不如進來坐坐,山姥切?」

  「、!」

  看起來像是低著頭快步前進的白布從窗邊經過,接著盡可能不發出聲音地打開、關上紙門,正坐在自己面前卻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

  「事出突然沒泡壺好茶,先用點點心如何?」他遞出裝有不少點心的小盆給對方,碧綠的雙眼緊盯著自己有一會才接過小盆──不是為了享用而是怕自己的手懸在空中太久會痠──而後放在一旁欲言又止。

  「有事想商量的話就直說如何?」

  「如果你能給我明確答覆的話。」

  對方自己也知道說這番話是在意氣用事,這回低著頭不再多說些什麼。估計山姥切國廣想知道的事也只有一件,「那麼,在近侍大人眼中所見的“三日月宗近"又是如何呢?」

  「……──」

 

  要以時間來看,三日月在本丸顯現的時間並不能說是很早,但逐漸累積起來的經驗加上顯現前所經歷的千年時光使得三日月宗近這把刀成為實力出色的要員之一。不僅是太刀的鋒利程度,即使面對特殊情況也能保持自我的步調前進,不輕易受到外在因素影響正是他的強韌之處──

 

  「但那卻是在和本丸中任何刀劍都保持距離的前提下,就好像──」

  「……就好像,從一開始就不屬於此地,是嗎?」

  不知何時重新對上的眼眸中滿是不安的色彩,看來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但要如何抹去對方的不安又是另一個問題。

  「主子是最佳的見證人,我自始至終都是這個本丸內的刀劍。」

  「那種事情用說的誰都會!……、」

  山姥切國廣平放在腿上的雙手用力握拳,布料在指縫間被抓起不少皺褶。

  只要太陽持續照耀著,月亮便會在夜晚映照出來自太陽的光芒。繞了個圈這麼說著卻引來反效果,衣領被兩隻手揪住,山姥切國廣硬是把他拉到面前,兩人之間僅僅只相距數公分。

  「到底有完沒完!聽好了,你根本不是遙不可及的月亮!三日月宗近,你就是你!!如果你執意想要拉遠距離,我就算用盡全力也要把你給拉回來——」

  「……………………」

  一口氣吼完整串話顯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三日月也能清楚感覺到不規律的氣息落在自己臉上。

  「……所以,拜託你別再說那種話…………」

  或許三日月潛意識中早已發覺了這一次會和過去的結果不同的原因所在,現在更是能深刻地體會到。

  「三日月……?」

  重新穩住呼吸後的山姥切國廣突然換上了困惑的語氣,想必現在自己的表情絕對是呆滯到和平時判若兩人吧。自己刻意製造出的隔閡與界線,一直以來不曾有人去碰觸,但山姥切國廣卻完全不同。他是唯一一個強硬將自己給拉出那條線的人。

  「……真是敗給你了。」

  於是他也順應雙方現在的態勢,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至緊貼為止。一瞬間應有的抗議聲全數消失在驚愕之中,碧色雙眼映照出的是被放大數倍的三日月臉龐。沒有唇舌間的糾纏,三日月單純只按住對方的雙唇輕輕摩娑,滿足似地閉上雙眼。

  搞不清楚短短幾秒鐘之內究竟發生什麼變化的山姥切國廣也盛大的腦袋當機,就連推開對方或是有半點回應都做不到。僵局一路持續到外頭發出『匡瑯』一聲,雙方才突然回神後趕緊拉開距離。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更加出乎意料的發展還在更後頭。從三日月所坐的方向往外看去,鶴丸和堀川的半張臉就在窗外出現──其中一方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

  不一會兩人都離開窗戶看得到的範圍,拉門以相當緩慢的速度被拉開,部發出半點聲音。三日月現在感受到的壓力說不定連黑色甲冑都望塵莫及,漫長的幾秒鐘過去後門口正座著的堀川國廣和在後方站著一臉等著看好戲的鶴丸就出現在他們眼前。

 

  「總之先讓大家好好談談吧,三日月先生?」

 

 

  從壺嘴冒出的蒸氣緩緩上升,四把刀坐在房間內頓時讓空間變得擁擠許多。堀川國廣臉上依然掛著平時安穩的笑容,但底下隱藏的情緒卻完全不是這回事。不提還在混亂狀態的山姥切國廣,就連單純想看三日月出糗的鶴丸此時此刻也能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率先打破僵局的是罕見流著冷汗的三日月,「……不打算責備我或是其他處置嗎。」

  「可以的話是有這種打算沒錯──」長音的結尾像是拋到了同刀派的兄弟頭上,「不過我想先聽聽兄弟的想法再做決定。」

  「我、嗎?」

  直到被點名的當下山姥切國廣才終於回過神來,視線交互在堀川和三日月之間來回看著。作為當事人的他對自己是導火線一事絲毫沒有察覺,唯獨在看向三日月的同時不自覺看向那形狀好看的嘴唇,瞬間腦袋又多當機了好幾秒。

  「唉,再這樣下去還要拖上很久。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了,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是不是都有這個意思?還是說,不過是三日月的一廂情願?」

  看不下去的鶴丸還是插嘴提出疑問,講到後半句的時候連他都覺得自己身旁有股黑氣在蠢蠢欲動。冷靜一點,政宗公和黑色甲冑根本就不存在於本丸內……深呼吸幾次,他現在實在是不太想往堀川的方向看。

  這件事和近侍的名譽職責等等的沒有半點關聯,堀川特地加註說明著以免自家兄弟又胡思亂想講出不屬於自己的意見。山姥切國廣閉上眼睛、穩住呼吸,試圖不讓其他外在因素干擾思緒後才緩緩開口。

  「我……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不希望三日月離開的心情是貨真價實的,只是、這個、是代表……什麼意思…………」

  嘴上說自己不知道,手指比向嘴邊加上滿臉通紅的模樣看在局外人眼中大概就是那麼回事了吧。堀川卸下原本全面警戒的姿態,垂下肩膀大大嘆了一口氣。

 

  「……看來太衝動這點大家是不相上下。」

  雖說處在驚嚇狀態外加根本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以山姥切國廣的應對來說大致上沒有強烈的抗拒反應,言下之意便不必多言。堀川也是看穿了這點才老實下來,不然房間裡兩把藍色和白色的太刀還得繼續緊張好一陣子。

  「不打算責難我了嗎?」

  「要看三日月先生對兄弟有多用心了。我能先帶兄弟回去了嗎?有些事情還想稍微再弄清楚一點呢。」

  「至少喝完茶再走如何?」

  「也對,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不顧茶水的溫度還處在燙口的程度,堀川一口飲盡後就牽著山姥切的手離開,和來訪時同樣不讓拉門發出太大的聲響。

 

  眼看堀川派的兩把刀劍都不在房間,鶴丸立刻沒禮貌地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三日月及時將留下來的茶杯移開以免弄髒榻榻米地板。

  「我說啊——沒嚇到人不成,三日月你這次不只嚇到我還讓堀川差點要拔刀囉。你應該不會因為這種意外死在本丸裡吧?」

  「……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會做出那樣的事。」

  少了帶點挖苦意味的回嘴,三日月單手覆在臉上讓旁人看不出表情。

  「以我個人的看法而言,驚奇固然是不錯,但驚喜要來得更好。你應該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吧?」

  「我倒沒想到你在這方面特別嚴苛呢?」

  「就當作是鄰家大哥哥的一點堅持吧。要是敢讓天真善良的弟弟難過的話一堆人都不會放過你哦──」

  「……我知道。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

  逐客令鶴丸自然也沒裝作聽不見,他從小盆裡抓了一大把點心塞進嘴裡才滿口食物的揮手離開。留在現場的四個茶杯只有山姥切國廣那份沒有被動過,三日月苦笑著收拾整理,將溫熱的茶水移到別處並收起座墊。

 

  另個房間內三把堀川派的刀劍圍成一圈坐好,對談中山姥切國廣數度慌張地抬頭望向兩人解釋著什麼,語畢又低下頭用白布掩蓋好看的臉孔。兩名相較之下精神面年長許多的兄長露出有點無奈的笑容,又是大力揉頭又是拍拍他的肩膀。

  不管對誰來說都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arrow
arrow

    影喰い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