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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前注意》

※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刀ステ捏造衍生,時間點在義傳之後(大量刀ステ捏他注意)

※三葉組要素有(鶴丸和另外兩人無CP關係)

※三日月LOOP假說採用

※只有開頭看起來很不穩的詐欺感

 

 

 

 

 

 

 

 

 

  「──那麼,下任的近侍請重新移交給山姥切國廣。不必擔心,他的話必定能做到。」

  得到審神者的應允後,三日月宗近欠身行禮,準備進行口頭上的交接以及轉交第一項任務給對方。他明白這對自己而言不過是另一次的嘗試,學習以平常心對待所接觸到的人事物才是正確的應對方法。收起帶點嚴肅的神情,換回一貫笑容的三日月沏茶去找尋他所認定的那名打刀。

  這次所投下的石子,能不能激起他所意想不到的紋樣呢?換個說法,他的做法或許和企圖改變時間的溯行軍無異,唯一的差異只在某些行動連他自己也無法掌握,於是只能被動的試著改變幾個小環節。人類使用了十分有趣的方法解釋這種現象:位於海洋遠方的小小蝴蝶拍動翅膀,其行動甚至可能引起另一端大陸的暴風。

  他衷心希望能夠阻止那場可能即將到來的狂風,以這個本丸所擁有的全部力量將其斬斷。最重要的並非嘗試的次數,而是最後得到的結果——在一次次改變之下,尋找某些無法清晰可見的脈絡便成為自己被賦予的職責……三日月原本是這麼考量的,不過。

 

 

  「我說啊,三日月。」

  沒有出陣指令的午後時光,坐在一旁的鶴丸國永突然壓低聲音提著茶杯靠近,三日月仍是一派輕鬆的看著杯中的茶葉梗載浮載沉。

  「要是想給人驚喜的話何必這麼緊張?」

  「我也很想認為是單純的驚喜,你不覺得有股視線特別刺人嗎?」

  鶴丸國永指著靠近外頭走廊的方向,即使是在戰場上索敵能力不夠強的太刀此時也能感覺到強烈的視線——然而此番舉動反倒引來三日月一陣大笑。

  「借用一下山伏國廣的話,你的修行看來還不夠呢,鶴丸。」

  「啊?你早就知道是誰了?」

  實際上在更久之前就有這股視線在,只是近期開始變得強烈到連外人都能發現而已。三日月比出一根手指放在唇上,示意要鶴丸不發出聲音放輕腳步靠近去看。按住身上的鎖鏈躡手躡腳到了拉門邊,即使雲層稍微厚了一些讓陽光不那麼強烈,斜射的光線還是給了他清楚的答案。

  隨風飄揚的破布影子映照在走廊上,影子的主人則是不動如山。鶴丸再度放輕腳步走回原來的位置,「難道你都不會覺得不自在?如果已經持續好一陣子的話不就是那個,偷窺狂?」

  「這個嘛……我還沒去問過,不曉得是如何呢。」

  都過了這麼久這兩把刀居然都相安無事沒有進一步動作——?!不行不行,雖然聽到這檔事還挺驚奇的但再這樣下去他對不起自己想看後續發展的好奇心。

  「需要幫忙推一把嗎?」

  「不必。時機成熟自然會知道答案。」

  ……要是真的如三日月所說就好。鶴丸不知怎地直覺對方有種警告意味,自討沒趣把自己那杯茶一口氣灌光後走出走廊。原本應該在附近觀察的山姥切國廣早就不見蹤影,獨留三日月一個人在過於空蕩的休息處。

  杯內沒有注入新的茶水,一開始看到的茶葉梗也已經靜靜躺在杯底。要說幫忙推一把,或許自己這次做得是有點過頭了也說不定。

  靜觀其變吧。三日月喃喃說道,咬了一口剛才被閒置的茶點咀嚼。

 

 

  回到房間關上門後,謹慎起見山姥切國廣重新推開一小條門縫往外觀察,沒有鶴丸國永或是三日月宗近在附近的跡象。

  離他們有點距離因此能聽見的內容也很有限,但至少能夠從語氣判斷他們只是在閒話家常——途中鶴丸突然接近自己待的地方多半也只是在鬧著玩的。這兩把平安時期的刀盡是會做一些讓他摸不清頭緒的事情。

  關上紙門,桌上小冊子的某頁被多加了一筆『沒有異狀』的簡短訊息。持續了一陣子的偵察行動沒有半點起色,對山姥切國廣而言也是件好事。起初只是些微的不協調感,從那天所謂的『遠足』開始卻一口氣爆發開來,三日月再怎麼用話語掩飾也掩蓋不住從自己內心湧現的不安感。

  「……三日月、宗近、」

  曾幾何時對他的印象不只是天下五劍中最美的一把,或是後世給予他的各種稱號,對山姥切國廣而言他也是無可替代,值得信賴的『前任』近侍。突然間把這個重要的職位丟到自己頭上,到現在他仍然無從得知審神者與三日月內心究竟在盤算著什麼。

  既有人望又有相應的實力,為什麼偏要藉故說是磨練?

  整合本丸內的刀劍們固然重要,但他到現在為止都不認為這是必須落在自己頭上的事。要說單純建議的話,讓三日月自己來不就行了?為什麼──

 

  ──為什麼執意要讓『山姥切國廣』帶領這個本丸?

 

  「如果問的是這種問題,你還會正面回應我嗎……三日月。」

  單人房內理所當然不會有任何人回答。從外頭遠處可以聽見短刀們嘻笑玩耍的聲音,不一會卻被更大的聲音掩蓋住。

  巨雷帶上驟雨一同造訪本丸,四周能聽到的全變為吵雜的雨聲,落在屋瓦、土礫等物體上頭發出不和諧的聲響。山姥切國廣沒多想什麼,蹲坐在地板的他起身,不帶任何雨具走入密集的大雨中。原本就不算乾淨的白布短時間內就吸飽了水份,不只是顏色變深還載滿了雨水的重量。

  配戴護甲的右手手背朝上,聽見雨滴擊打出的聲響後又翻轉半圈,改為手心朝上攤平。另一隻手也仿效同樣的動作,不過於冰冷卻也說不上是溫暖的溫度浸染全身上下,不可思議的是沒有令人煩躁的感覺。烏雲罩頂之下光線要來得更加昏暗,山姥切國廣專注於這場大雨中時並未發現到從背後傳來的腳步聲。

 

  倏地,在他四周的大雨被其他東西給遮斷了。甩去掌心剛盛裝好的雨水,山姥切國廣試圖以不會讓水濺到對方身上的程度以最小動作轉身,對上紺藍色狩衣的當下便下意識把視線抬高,對上那雙寄宿著新月的眼睛。

  「怎麼了?要清潔身體也得去澡堂才行呢。」

  「才不是那樣、」

  「喔?」三日月歪著頭上下打量自己,「那麼近侍大人有自己的打算嗎?但說無妨。」

  「……冷卻一下腦袋而已,沒什麼好說的。」

  即使是刻意的冷淡反應,也絲毫沒有對那嘴角上揚的弧度有絲毫影響。三日月將傘柄轉交到左手上,右手再自然不過就牽起山姥切國廣的手,「那麼也應該冷靜夠了呢,這副肉身著涼也會出現不好的影響。」

  透過黑色手甲傳來的體溫格外令人心安,但山姥切國廣的注意力沒多久便轉移到了其他事情上。

  「三日月。」

  「怎麼了?」

  還留有水珠的手指向三日月的身體左半邊。自己老早就已經全身濕透,老實說他不怎麼介意繼續淋雨下去;然而撐傘那方的三日月卻是刻意讓傘能完全遮住自己,上質布料的狩衣不一會時間顏色也開始變深。

  「這個啊,不打緊。」

  「……我自己出去,把手放開。」

  「濕掉的衣服可不會馬上變乾喔?」

  不容自己拒絕的語氣讓兩人僵持不下,最後是由山姥切國廣這一方妥協,乖乖重新被拉進傘下。

  「抱歉呢,是這柄傘有些太小了。」

  「問題不在你身上……等會你也給我一起進澡堂。」

  三日月以微笑代替肯定的答覆,換來的又是一句小聲的“臭老頭”。

 

  就算是現任近侍,他也不認為對方需要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更何況整個本丸內也不是只有他們兩把刀而已。直到熱水讓冰冷的身體重拾溫度,山姥切國廣才想起先前打算問的問題完全錯失發問的時機。明白自己不習慣被注視,三日月特地在換下衣服以後都沒有看向這邊——扣除對方半開玩笑問著要不要互相刷背以外。沖洗完身體進了澡缸,山姥切國廣只留下嘴部以上露出水面,頭頂用毛巾蓋著望向對方。

  「為什麼選我?」

  「這問題得問主子才行了,或許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不是審神者那邊,是你。現任近侍再怎麼失態,那也不是前任必須要處理的事情才對。」

  碧綠的雙眼緊盯著對方,一旁浸到肩膀的三日月也毫不在意地轉過頭來四目相交。

  「要是知道的話你又打算如何,山姥切?」

  「不怎麼樣,只是好幾次想推掉這個職位被人阻止,還完全聽不到半點像樣的理由,沒辦法服氣。」

  「那是因為你能做到那些事情,只是需要有人多推一把罷了。」

  沒有半點根據的發言從三日月口中說出卻是沒來由地有力,至少目前為止所經歷的事情都不是三日月真正動手,執行上都是由自己來。

  「用不著太過急躁,揠苗助長只會造成反效果。」

  結實的手臂從水面下抬起,隔著他頭上罩的毛巾胡亂搓揉,山姥切國廣得多用手按住才不至於讓整條毛巾掉下來。熱水的溫度和一陣搓揉之下使他喃喃說出或許連自己都難以致信的話。

 

  「……不要離開……這個本丸……」

 

  三日月停下動作,換上更加柔和的語氣回應。「這裡也是我的歸屬之地,不可能會離開的。」

  從毛巾邊緣能夠窺見的金黃色髮絲逐漸下沉、下沉,原先以為只是害羞表現的三日月看久也發現到不太對勁,兩手從山姥切國廣的腋下伸入把整個人從水裡打撈上來。

  泡熱水過了頭,山姥切國廣已經昏了過去,看著對方眼冒金星的模樣三日月不禁失笑,替對方擦乾身體換上備用的衣服後背去交給同為堀川派的刀劍安置好才結束一場小型騷動。

  外頭不知何時已經雨過天晴,擦乾深色髮絲的三日月望向變得稀薄的雲層露出微笑。

 

  「看來要讓傘面更大、更寬廣才行哪,你說是吧,山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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