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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前注意》

※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刀ステ捏造衍生,時間點在義傳之後(大量刀ステ捏他注意)

※三葉組要素有(鶴丸和另外兩人無CP關係)

※三日月LOOP假說採用

※作者老毛病又犯了(ryyyyyyyyyyyyy

 

 

 

 

 

  「咦你來……喂!別拿走我的甜酒啊?!」

  山姥切國廣快速走近不動行光,在白布飄揚掀起一陣涼風的同時人已經坐下,拿起不動片刻不離身的甜酒瓶喝下。穀物發酵的甜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山姥切國廣卻顯得不怎麼滿意。

  「這樣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你也知道憑自己的酒量用半瓶甜酒也是灌不醉的,不是嗎?」

  「……宗三。」

  前來稍作休息的另一把刀還是一針見血的點出痛處。見對方也有坐下的打算,山姥切國廣挪動位置也不忘讓身上的白布收束好不佔去太多空間。宗三左文字發出似笑非笑的單音節,剛結束內番的他所穿的也是易於活動的輕裝。

  「到酒窖去會有更適合你的東西。」

  「醉倒的話就什麼事都做不了了。」

  「至少也比半瓶水的發洩方法要好得太多。」

  不動自討沒趣的趴在桌面時才發現桌上平白跑出一瓶新的甜酒,立刻雙眼發亮地搶走打開瓶口喝起來,外加補上一個淺淺的酒嗝。

  「呼——還是這個最好。」

  「我說你們,」另個聲音從他們上方傳來,不動一聽到馬上擺出一副苦瓜臉。「宗三已經結束工作不提,你們幾個是在怠惰什麼。特別是你,山姥切國廣。別仿傚不動這種惡習。」

  「什麼嘛!坐在這裡喝酒又沒給別人造成困擾!!」

  經常被某幾把刀戲稱為工作狂的長谷部大力按住山姥切國廣和不動的肩膀,「聚在這裡喝酒會影響其他人的士氣。要是近侍不成為好榜樣可是會讓主子蒙羞的。」

  「……多謝你的忠告,我也想早點解決問題。」

  「那就不該是拿別人的酒喝而是去正面解決。說,有什麼是你現在感到棘手的事情?」

  不動在旁邊嘻嘻笑著小聲提醒,長谷部這把刀有時候會拉不下臉來,但是又想幫忙別人的結果偶爾就會像現在這樣有點言不由衷。支支吾吾一陣後,發現在場的織田刀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原本想吞回去的話只好重新再挖出來。「……你們的話,碰到有好感的對象、會採取什麼行動?」

 

  「真是的,有事應該早點跟我們商量才對。」

  「正是!同刀派的兄弟之間就別那麼見外了。」

  「不過這樣,果然很奇怪吧……?被感情左右思考之類的,要是影響到後續的任務──」

  「不對喔。」堀川指正了山姥切國廣的說法,「那是不好好看待自己的感情採取放任主義的結果。主子並沒有禁止刀劍之間存在親暱關係,只要兄弟能順利處理好就沒問題了。」

  三兄弟耗上一整晚溝通的結果(主要是由交流能力最好的堀川負責)是,以山姥切國廣的角度來看確實是對三日月抱持著夥伴、戰友以上的感情,但是本人幾乎沒有察覺到。

  之後的事要由自己來他也清楚,但就做法上還需要更多的思考空間。

 

  「這個問題倒是值得探討,就先由我開始吧。完成交付的命令是絕對的,除此之外也要先一步揣測對方的心理,理解對方對需要的是什麼──」

  「長谷部。」

  「還有需要補充說明的地方嗎?」

  「……我想他指的對象不是主子。」

  山姥切國廣默默點頭同意宗三中途打斷長篇大論的發言,這回換成長谷部眉頭緊皺露出一臉困擾的樣子,兩手一攤表示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外。不動見狀笑得特別大聲,不一會的時間一大一小又是一觸即發的場面。

  對這副景象早就司空見慣的宗三不理會旁邊兩人,「你應該能自己找出答案的。」

  「……?」

  「會這麼問表示你也有親近對方的打算……照自己的方式來就可以了。還是說,你在害怕什麼?」

  「或許……是吧。我再去想想。」

  正如一開始所說,甜酒那微乎其微的酒精濃度對山姥切國廣根本構不成半點效果。他總覺得宗三已經猜出他刻意避開名字暗指的對象,到頭來還是只能靠自己去思考……

  和三日月平時給意見的方式一致,果然是故意的吧。山姥切國廣在內心對宗三的用心只能苦笑,走到書庫多借了不少書好幫助思考。

 

 

  近期的記事內容相當平淡,對他來說是件好事。擱下毛筆等待墨跡風乾,那天之後他聽說山姥切國廣又開始一個人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不小心顯露出來的感情絕對不是造假,但對象是那孩子的話果然還是需要多點時間和耐心吧。操之過急不會有太大的幫助。

  那把自卑卻又惹人憐愛的打刀、庭院的美好景色、日常所看到的一切——三日月想要讓這些得以延續下去。

  一陣風從外吹過,乘風而來的白色物體通過窗口不偏不倚擊中三日月的後腦勺打斷思緒。雖然說不上是很痛,抓起物體的瞬間他還是仔細查看了一下。折痕處可以看到薄薄的墨跡,說起來他在短刀們的遊戲中也看過這樣玩具。

  「紙飛機?」

  沿著折痕拆解被細細折疊過的紙張,裡面寫有的訊息令他更加疑惑。

 

  今晚子時碰面。

 

  註明見面的地點是他經常享用茶點或品酒的場所,但是上面沒有任何署名。就算是來自審神者的傳令也不會使用這種形式,說是惡作劇的話從字跡看起來也未免太過慎重。

  沒有透露出太多書寫習慣的文字讓三日月多加端詳了好一段時間,直覺反應下的候選名單是有特定幾個人但他不想猜測得更多,打算等見面再問個清楚。離開房間時他的腳步不知怎地輕快許多,或許是很久沒在日常中碰到非預期的變化也說不定。

 

 

  一路到了晚上,他婉拒了另外幾個或茶或酒的邀約,獨自一人喝著茶等待。外頭傳來的吵鬧聲隨時間漸漸緩和下來,最後只剩下庭院依稀可以聽見的蟲鳴聲。選擇不換上輕便的服裝而是維持一貫的狩衣,算算差不多抵達約定的時間,三日月踩著平穩的步伐前去赴約。

  皎潔的月光下,蒼白的人影早已佇立於碰面地點。白布罩住大半身軀的模樣即時是三日月也能遠遠就知道是誰,重新調整好腰上太刀的位置。

  「我來得太晚了?」

  「沒有,時間正好。」

  喀的一聲從山姥切國廣手中傳來,他認出那是懷錶之類的物品闔上蓋子的聲響。

  「那麼山姥切,特地在夜半叫我過來是什麼重要的事呢?那也不像是你的字跡。」

  「……只是單純,想安靜點談話。」

  「那我就洗耳恭聽吧。」

  山姥切國廣比了下偶爾他和三日月有事商量時會固定坐的位置,兩人就這麼並肩坐好。維持沉默之下他從旁拿出一對杯子和小壺酒瓶,微微散發出的香氣說明酒的品質不差。

  「字是請人代筆的。」

  「我知道。歌仙嗎?」

  「他比較能隱藏書寫習慣,之前去拜託過。」

  兩人各拿起一個小酒杯,從瓷器透出些微溫度而不致燙手,中和了一些夜風的涼意。

  「前陣子,在你房間、發生的事。你是認真的嗎?對我這樣的仿刀?」

  「如果我說是的話呢?」

  「……明明之前戲弄過別人那麼多次,現在就不打算迴避了嗎?」

  「不過是時候到了。但感情是雙方的事,你有資格可以拒絕。」

  若非心裡早有個底,對方也不會特地約自己過來吧。和往常一樣等待沉默思考的時間,三日月淺嚐一口杯中的酒,滑入喉中十分順口而不過於灼熱。

  「——因為是你,」

  打算再喝一口的手停下動作,他靜心等待後半句話。

  「……你是我所尊敬的對象。一開始,單純只是這麼想的。」

 

  所以,聽見他像是要離開到遠方去的話語才會感到疑惑。

  所以,對自己被託付職位的時候才會屢屢想交還給對方。

  所以,不明就裡的不安感驅使下才會想盡辦法監視著他。

  所以──

  被賦予人身而得到感情的他,偶爾也可以稍微隨心所欲一點吧……?

 

  「要是我回應了這份感情,你能保證不會離開本丸嗎?」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要離開本丸的打算呢。近侍大人一直都在擔心這件事?」

  「現在的我不是什麼近侍,只是單純的山姥切國廣。要是那樣的話你先前那些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又代表什麼?」

  「但說起來你也不應該向我提出交換條件呢?」

  「──我知道。我知道……」

  「……嗯,果然好像還是該用其他方式說明。」

  三日月放下酒杯站了起來,連帶一同拿起了剛才擱置在一旁的太刀。姆指頂著刀鍔讓刀鋒顯露,新月狀的刀紋在月光下似乎有正在閃閃發光的錯覺。

  「拔刀吧,山姥切國廣。」

  「你在、說什麼……?」

  「正如你之前和小夜左文字做的事一樣。你對某些事仍然存有迷惘,否則也用不著說出那番話。我的話嘛──嗯,果然還是想讓上次的紅白戰有個結果呢。」

  與半摻合著玩笑話的語氣相反,三日月的眼神格外認真,散發出來的雖非殺氣而是鬥氣,山姥切國廣也不得不跟著拔出打刀做好應戰準備。久未在本丸內見到這種狀態的三日月,他也馬上擺好備戰姿勢,在三日月壓低重心的瞬間衝向前去。

  「這回倒是不必提醒你先進攻了、」

  本以為第一擊會是利用速度的重擊,太刀接下的卻是漆黑的刀鞘。山姥切國廣左手改變角度撥開採取守勢的刀身,轉而瞄準了露出空隙的側胸。三日月順勢收刀、退後一步,轉身半圈揮刀重新讓兩把刀交鋒。

  近距離的對峙令山姥切國廣即使對方背向月光也能清楚看見眼中的新月,此時正如水面映照出的倒影微微搖曳。

  「純粹尊敬的話也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吧?」

  「……是啊、」

  單手握住打刀的力道不足,添上左手的刀鞘呈交叉狀勉強壓制住三日月的一擊。隱約感覺出三日月沒有用上全力單純只是為了聽到完整回答,眉間的皺摺增加了些繼續未完的語句。

  「就算、有時候只是被你給耍著玩,我——……」

  「……山姥切?」

  「──三日月宗近。你想要的就是要我帶領這整個本丸對吧?」

  透過刀身三日月感覺到傳遞而來的力度增加,也跟著添了幾分尚未使出的力氣好維持兩人抗衡的狀態;不等三日月回應,一股更大的推力打破了均衡。

  月光下的碧綠色雙眼中閃耀著決心的光芒,在那之後自然不需要多餘的話語。重新站穩腳步的瞬間三日月也壓低重心向前揮砍,發覺瞄準的部位也是下盤,山姥切國廣立即跳起,白布飄揚著透出朦朧的月光。

  加上自身重量由上往下的重擊,併用左手按住刀身接下的三日月連手腕都能感受到一陣輕微的麻痺——然而此刻三日月的表情卻是格外開心。一來一往之間兩人都用盡全力交替著進攻和防守,大多不避開攻擊而是正面接下。

 

  「……這早就超出驚訝的等級了吧。」

  「我也有相同的意見……」

  離兩人的專屬戰場有段距離,樹叢背對他們的那面有另外兩個人影蹲伏在那裡觀察三日月和山姥切國廣的一舉一動。鶴丸改變姿勢一屁股坐在地上,顯然是不想擔心弄髒衣服的問題。距離和刻意壓低的聲音都是盡可能不去干擾那兩人的事,但說起來他們現在的行動還是好奇後續發展的成分居多。

  「怎麼樣,要就這樣偷偷回去睡覺嗎?」

  「不……我想看到有個結果為止。」

  「就是所謂兄弟之間的羈絆嗎?也好,我就捨命陪君子好了。」

  恐怕暫時沒有人想去介入他們的問題,但很有像是同刀派兄弟的回答作風也讓堀川是鬆了一口氣。月光灑落之下銀白刀身也隨之閃耀光芒,儘管是相當激烈的攻防戰從旁看來也像是場劍舞吸走他們的目光。

  「……嗯?」

  今晚明明是沒有風的,但他們眼角餘光還是能看到左側有個樹叢在晃動。鶴丸用手肘頂頂堀川指向那個方位,雖然只是猜測但大概也聯想得到絕對不是什麼小動物之類的東西。

 

  突然間,葉片大力晃動,從那個樹叢中冒出了一顆後腦勺,長長的深色頭髮劃出完美的弧線順勢往前蓋住大半顆頭。

  「咦、」

  「啊。」

  先是堀川的疑問聲、緊接著是另一把刀呆愣住的聲響。只有一顆頭露出樹叢的不動行光猛然抬起頭,「……嗝、」

  「嗯?」

  就算精神再怎麼集中,突然的聲響讓三日月還是稍微偏頭往旁邊看,連帶讓揮出的刀也偏離原本的軌道。山姥切國廣一個側身緊急閃避差點就要砍向頭部的太刀,暫時放下打刀順著三日月的視線看去,不出三秒鐘的時間就緊皺眉頭看向傻笑著的不動。

  「……你來這裡做什麼?很晚了。」

  「當然是過來觀、噗喔、」

  話說到一半的不動突然被重新拖進樹叢內,接著變成了像是被摀住嘴的悶聲。大致上心裡有底的山姥切國廣一撥開樹叢,除了不動以外還多了一個神色凝重的長谷部。

  「……」

  「……」

  兩把打刀之間沒有半句對話,站在旁邊笑著看戲的三日月也悄悄收刀入鞘。

  「我要回去了。」

  「那正好,記得明天是要去田裡工作?」

  「你的房間是在別的方向,不要跟過來……!」

  「山姥切還真是見外呢,哈哈哈。」

  剛才交手這麼久的兩人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一前一後很快就都離開了。不動還在死命拍打長谷部的手臂要對方放開,長谷部鬆手後兩把和織田信長有淵源的刀又吵得不可開交起來。

 

 

  「好像……覺得,有點可惜呢。」

  觀察對象都走掉的話也沒有躲起來的必要,堀川退後幾步離開低矮樹叢遮蔽的範圍起身——瞬間看到了庭院多出了好幾把刀跟自己做的事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早就被發現了啊。」

  想也知道山姥切沒有被這麼多人圍觀的興趣,鶴丸在一旁補充說明著。冒出來的其他刀劍多半也都是一同出陣過的夥伴,看來輾轉得知兩人的事以後也都有些在意吧。

  「回去吧,他們兩個應該也有了共識才對。」

  一放鬆下來,堀川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明天之後還有不少事情要做,連同堀川及鶴丸一行人也紛紛散去。直覺告訴鶴丸之後還會有更加令人驚喜的事情發生,回到房間的路上他忍不住開始期待明天以後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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