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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前注意》

※山姥切長義+山姥切國廣中心(非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CP)(雖然不到CP互動還是標上去)

※現PARO……?的特殊設定。兩名山姥切都是兔子

※原設定為黑桶桑的兔咖塗鴉,本系列不會出成實體本

※好了我把最想寫的畫面寫出來了YA←

下次更新日未定(重要)

 

 

 

 

 

 

 

  最後光忠替自己家的兩隻兔子各辦了支手機,要是想換手機殼還是加些裝飾之類的也讓他們自由發揮。

  「買電子書的話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也不佔實際空間。」

  山姥切長義先是試探性拋出了幾乎可說是肯定的疑問句,實質意義上的監護人也只能苦笑說著每個月購買要有限度這樣可能無法順利阻止對方動動手指的發言。

  至於山姥切國廣那邊,原以為只會用來查些新的網路資訊或是對一些製作咖啡、茶飲技術有興趣的他居然在一開始就偷偷跑來問能不能幫忙處理手機殼的事情。他問了這隻垂耳兔有沒有特別想要的款式,而當事者只是低下頭、舉起手機再指了指螢幕上的某個圖案。

 

 

  雖然之前那傢伙在工作時間發呆的毛病改掉了,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也沒有改多少,就是把發呆的時間換成不用在外場走動的休息時間罷了。

  老實說這些私事平時他是一點都不想管的,不過偶然經過時看見那傢伙的表情簡直比一邊發呆一邊澆花的時候還要呆愣,和自己幾乎是長著同一張臉的前提下果然還是會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完全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再來好好取笑他一番。

  下好決定的山姥切長義總是行動得特別快,一天他趁著打掃完畢等待光忠進行最後收拾,而山姥切國廣又盯著手機看的時間一把抽走了整台手機——

 

  「…………!」

 

  瞬間山姥切國廣的臉突然脹紅,急忙想要將被奪走的東西趕快拿回來。

  「嘿……難不成是在看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真有意思啊,晚點也拿給店長看看好了——」

  「不行、快點還給我!」

  兩隻行動敏捷的兔子在店內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手機爭奪戰,平時就在外場活動身體的山姥切長義多少還是佔了上風。不斷繞著圈只把目光放在手機上的山姥切國廣最後還是來到極限,累得只能暫時先坐在椅子上休息。

 

  「認輸啦?」

  「才沒有……把手機、還來、」

  對了,剛才顧著閃躲他還沒確認螢幕上的究竟是什麼內容。

  山姥切長義打開沒有加上任何密碼或指紋等保護措施的手機,看到的卻是一則文學新人獎的報導。

  「嗯……?」

  這篇文章簡潔地說明了得獎的作者與上臺接受表揚的作家們,至於後者則在各個段落的空檔安插了他們的照片。那名曾經是他們常客的人——三日月宗近,正是受獎的其中一人。

  花了幾秒思考這和那個盯著手機的反應之間的關聯性,想到該如何調侃對方的山姥切長義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還以為是在看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啊,原來是之前的那名常客。」他晃晃懸掛在手機上的流蘇吊飾,「大方說出來有什麼不好?」

  「只有這個……辦不到。」

 

  雖然過去就沒什麼會跟他吵起來的表現,但今天的反應在他看來確實是有點反常。

  「冒牌貨,你該不會是……」

  「怎麼了,你們兩個又在吵架?」

  聽見疑似爭吵的聲響,尚未結束整頓工作的光忠還是先一步趕了過來。這時山姥切國廣才想起事情的開端,伸手又要奪回屬於自己的手機——這回兇手倒是很乾脆的還了回去。

  「沒有吵架,單純好奇這小子最近對著手機傻笑的原因。」

  「……但是你搶了國廣君的手機來看,沒錯吧?」

 

  啊,糟了。

 

  兔子的耳朵根部被一把掐住,被掌握住弱點的山姥切長義瞬間失去了平時的威風只能顫抖著什麼都做不了。看到這個狀況的山姥切國廣也顧不了那麼多想要幫忙喊停,雖然沒有被那樣掐過但從反應就知道那個絕對很痛。

  「店長,我已經拿回手機了所以……」

  「你不生氣嗎?」

  「重點不是那個,店長你的手力氣太大了……!」

  「————」

  「嗯……既然國廣君都這麼說了,那好吧。」

 

  像是開玩笑一般地輕鬆放開了手,回頭繼續先前工作的光忠還重新叮嚀了聲要他們好好相處。山姥切長義摸著耳朵上現在還有點痛的位置,露出不知道該說無奈還是不滿的表情。

  「可惡,光忠那傢伙力氣還是一樣大……喂。」

  「不、不能再借你看了。」

  「該看的我都看完了,你以為我的閱讀速度有那麼慢?」山姥切長義大翻白眼:「我想說什麼你別裝傻什麼都不知道。」

  抓著手機的手稍微握緊,「我們是兔子,不是人類……對吧。」

  「就是這樣。除非你甘願當別人賞玩用的寵物——那樣就另當別論了。」

  「三日月他才不會……!」

  「別傻了。在店裡看到的不是那傢伙的全部,誰知道別人私底下會是什麼樣子?」

  一記踢腿代替了反駁而來,接招的那方只是隨便偏了下身子就反過來將對方摔在地面。

  「你真以為我在外場找人打架是白打的?從那裡逃出來的我們現在能像這樣用工作賺自己的生活費已經很好了,別妄想能夠隨意進入別人的生命中。」

  「……」

  那種複雜的表情山姥切長義一點都不想去幫忙排解,只說了要去門口吹吹夜風暫時離開了屋內。實際上只有背後有點痛的山姥切國廣默默爬起身,打開了自己手機的電源確認沒有跟著摔傷後重新看了一次新聞照片中那個人的樣貌。

 

  這個人真的不會再來店裡了嗎?

  如果不會的話,至少讓他在之後多留下對方的第二第三本書吧。

 

  「……先說好,後面我可沒再做什麼。」

  「我知道。在整理東西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抱歉。」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

  抬頭仰望沒有月亮照耀的夜空,山姥切長義沒有轉向朝他走來的光忠,「稍微想起了逃出來那天的事情而已。那件事後來查得如何了?」

  「鶴先生那邊似乎還在調查的樣子,從之前聽到的感覺應該不是那麼容易能查到的東西。」

  原本這件事就不是那麼急迫,知道沒有進展他也沒露出太過意外的神情。

 

  「……喂,你覺得我們偏向人類這邊還是兔子這邊?」

  怎麼了嗎?光忠投以寫著疑問的表情,山姥切長義聳聳肩回應:「沒什麼,只是問問。這麼多年我們不像自然裡『正常』的兔子那樣有發情期,大概只是那隻笨蛋垂耳兔在發神經吧?」

  光忠苦笑了一陣,說著等調查有新發現的話或許就能知道什麼,表示會多注意一下就走回店內。

  「你整理完的話就順便把那個笨蛋拖去車上,剛才就那個樣子誰知道會不會趁著店裡沒人又開始發呆。」

  「嗯,長義君就先到車子那邊等吧。」

  想想光忠還是掏出了工作時間都關成靜音的手機,撥打電話給剛才話題中的人確認。話筒另一頭傳來充滿活力的語音留言通知後他簡短通知了這件事後掛斷,接著便準備把兩隻兔子給一起帶回家。

 

  「這麼說來,我好像還沒仔細問過長義君關於他們逃出來的事情呢……」

 

 

  對山姥切國廣來說,儘管這是人類可能不太容易理解的範圍,他經常會用味道去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個能夠親近的對象。用具體一點的概念來說,擁有某種特定氣味的人有著會溫柔待人的傾向。沒有多問什麼就收養他們兩個到現在的光忠身上也有這種氣味。

  因為這樣,當他從那張名片上聞出同樣的氣味時或許就已經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心。既然光忠能夠照顧他們,那個人說不定也能不顧忌不屬於人也不是真正兔子的自己好好相處吧?

  即使能夠理解同伴拋下那些話的理由,他也想懷抱著微小的希望,期待能再次遇見那個人。

  被載回家中的他腦中遲遲沒有放開這件事。洗澡換衣服之類的事情還能腦袋放空進行倒是還好,等躺到床上才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睡意。明天還得工作的前提下失眠絕對會給另外兩人帶來負擔,左思右想之下山姥切國廣躡手躡腳轉開了房間的門把,想著是該做什麼轉移注意力還是該找些能夠安眠的方法。

 

  「怎麼了,睡不著嗎?」

  「店……光忠。」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自己在對方面前永遠像個小孩子一樣,現在也是因為這麼晚還經過客廳被撞見而低著頭像是自己做了天大的錯事。

  「想著其他事所以有點睡不著,抱歉……」

  「嗯,這個年紀會有其他煩惱也是很正常的事。重點是要找到適當的方法去解決喔。」

  「……那個,你有什麼轉移注意力的好方法嗎。因為問題暫時沒有辦法解決,但一直去想又很難睡著……」

  「讓自己放鬆的話……試試數羊、或是想其他快樂的事?」

  前者他曾經從書上、網路上看過但沒有實際去嘗試,效果還是未知數。至於後者……總覺得會有讓他反而更難睡的預感。

  「除了這個之外,要再來杯熱牛奶嗎?不要喝太多應該也有助眠的功效。」

  能用的方法最少要先試一次看看,抱著這種心情山姥切國廣點點頭暫時坐在沙發上,等待對方泡好一杯飄出熱氣的牛奶給自己。

  「來,趁熱喝。」

  「謝謝……」

  不燙口的溫度是來自保護者的體貼,喝掉大半杯之後的山姥切國廣想起什麼般地開口試探性地問:「你覺得……我們有發情期嗎?」

  原本安靜守候在一旁的光忠眨眨眼,「怎麼突然提到這個?」

  「大概是……連我都覺得自己很反常了吧。以前忙著學習新事物的時候雖然會很興奮,但也沒到現在這種程度。老實說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會這樣……」

 

  光忠想了想過去眼中兩隻兔子的情況,確實經常起爭執的他們會因為學習而有各種集中於吸收新知的時候,但像最近這樣在工作或休息時發呆他過去並沒有見過。

  「雖然你們的身體狀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以人類來說喜歡上別人時是會有像你這樣的反應呢。我想,應該還算是在正常範圍吧?」

  「……那樣的話就好了,我不想一直給你們添麻煩。」

  「別這樣說,我們不已經是家人了嗎?誰有困難、或是出了差錯我們都要彼此扶持的。」

  山姥切國廣抿著嘴喝下最後一口微溫的牛奶,小聲道了謝之後便返回就寢的場所,用棉被把自己給包得老緊試著開始數羊。

 

  一隻羊、

  兩隻羊、

  三隻羊……

 

  腦海中跳過柵欄的羊隻強硬取代了日間所想的事情,混合著和羊毛一樣潔白的熱牛奶攪拌著思緒,就這麼融合成了意識之下深不見底的漆黑──

 

 

  再一睜眼,早晨射入屋內的陽光便已充斥了整個房間。

  發現時間不早室友也已經不在的山姥切國廣趕緊換好衣服走出去啃掉屬於自己那份早餐和刷牙洗臉準備迎接新的工作日,羊在腦袋裡跑跳了一整晚總算是比較能讓自己專注於店裡的事情。

  掛在店門口的鈴鐺被牽動,待在出餐口附近位置的他抬頭張望,勉強能看到門口的角度馬上就有山姥切長義前去招呼的背影。只不過,今天那個背影停頓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以為只是和熟客慣例寒暄幾句的他很快就轉頭沒有繼續注意外場的動向,卻沒發現這名客人被帶到了某個特定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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