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閱覽前注意》

※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盛大的時之政府捏造

※沒有本番不過有性方面的描寫注意(這回不上密碼)

 

 

 

 

 

 

  暴風雨前的寧靜對三日月而言似乎有些長得過分。

  從那天起雖然他和山姥切國廣還是維持同住一室的關係,但距離上比起最初要遠上更多也說不定。大部分時間扣除衛浴等公共空間,他們通常是關著隔間的門,頂多偶爾有幾段談話。

  看不到身影的前提下至少他還能夠維持平常心應對,就是必須打開門的時刻得全力不去看向對方的位置,假裝成房間只有他一把刀那樣的移動,就連提議該這麼做的他都認為實在是有些可笑。又一天即將安然無事地度過時,三日月最後一次關上門的瞬間感受到了從另一側傳來的重量。

  「三日月。」

  「怎麼了?」

  「最近這樣,你沒問題嗎?」

  「憑良心說的話是一點都不好,吧。知道你在這麼近的距離我還是會存著想要直接開門的衝動。」

  「……即使現在這樣已經暗到看不清是我了也一樣?」

  「你想講的我大致上明白……但同住了那麼久,即使我想告訴自己位於門另一側的並不是你都很難。」

  「你還真是難搞定……不過,這真的是針對我而產生的衝動嗎?」

  「我認為自己還是有點看人和看刀的眼光。還是你自認沒有那個價值?」

  「我說你啊……算了,因為這種事情跟你生氣也沒用。」

  現在看似能夠進行正常的對話大半是建立在累積到一定的「雜訊」會在浴室被清洗乾淨──無論是以何種形式釋出。他明白妄想也有個極限在,自己就像個不定時炸彈一樣伴著未來的受害者一同生活。

 

  「雖然由我主動開口有點奇怪……你要不要,再挑戰面對我一次試試看?」

  「打開燈的情況下嗎?」

  「……大概是吧,當初還是你說要好好用雙眼確認自己眼前的是誰。」

  近乎邀請般的台詞讓三日月心跳都漏了一大拍,嘴角無可遏止地揚起的弧度掩飾不了內心被壓抑許久的心情。對於這樣的自己能包容到如此地步,反芻過現在由對方之口說出的發言也讓三日月再度確認了自己的情感是如何。

  「這扇門是自那天以來我所設下的底線。如果要我因為這種原因而主動打開……你的話體驗過一次了,應該能想像最糟的情況會是如何。」

  「我也已經說過我會做什麼了,無所謂。」

  「那麼……可不要後悔啊?」

  乾笑幾聲一同嘲笑自己三兩下就被煽動的現況,點亮照明讓身為太刀的自己擁有足夠的視野,手指顫抖著握住單邊的門把、接著迅速推開。雖然還是蓋著破布的狀態,睡前一度解開過固定用的繩結下山姥切國廣只是將其簡單披在頭上,未被遮蔽的範圍比起平時要來得太多了。連腦袋都沒有立即反應過來時金髮的打刀就已經被他禁錮於懷中,雙臂限制著行動好讓對方無法掙脫。

  「……你看,我說過了吧。」

  「除了現在這樣以外,你還打算做什麼?」

  心跳異常快速──不只是他,兩副身軀緊貼下同樣能夠從右胸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脈動。換言之,現在這樣頂多只是對方在逞強罷了,並不是有那個能力去承受自己所有行動所帶來的後果。

  「這次我可沒把握還能中途把你推開。」

  「……無所謂。」

  得到口頭上的肯定,三日月也沒有打算客氣下去,稍微分開之後便立刻扣著山姥切國廣的下顎之後吻住。柔軟的觸感對他而言足以甩開過去少女的影子,現在的打刀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東西──

 

  ──那麼就趁現在,洗去自己不想面對的過去吧。

 

  對於肌膚之親一事沒有太多認知的山姥切國廣對於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從他撬開牙關起的一連串動作都沒能如期做出反抗。罪惡感老早就被喜悅之情給沖刷得老遠,現在的他腦中只剩下該如何佔有對方的一切。

  斷斷續續從嘴邊發出的嗚咽聲聽來並不像是想要嚴正拒絕他的樣子──又或許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從錯誤的「身教」中學來的一切技巧現在原原本本的用在了山姥切國廣身上,帶有侵略性的吻都像要奪去對方體內的所有空氣,使細瘦許多的身軀癱軟在自己胸膛。

  「……嗯、哈、」

  而在蹂躪過整個口腔而暫時得到滿足,稍微退開之後大口喘著氣的山姥切國廣在他眼中也是格外誘人,彷彿在引誘、鼓勵著他進行下一步。

  「我說過了吧……?」

  自己的聲音低沉得過分,短暫回歸的理智也告訴著他再不停下肯定會造成無法挽回的事情,身體卻還是不聽使喚地向左右兩旁拉開了衣領,打算為開拓這具未經人事的身體做準備。

  「與其持續限制著你的行為……唔、不覺得適度發洩一下比較好嗎?」

  「有賠上自己的必要嗎、山姥切國廣……!」

  「……老實說、我也不曉得怎麼做才是真正對你好,但是肯定不去嘗試的話就不會知道結果。」

  即使手指開始在沒有半點傷痕的身軀上游移,山姥切國廣仍是忍著和搔癢相似的感覺,竭力說出自己想表達的話語。

  「我遇過的三日月宗近不只你一個,但是會對我的未來憂心、好好看著我的大概也只有你一個了吧……你的話,大概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

  三日月擠出了一個相當不好看的笑容──或許這是現況下他所能擺出最醜陋的表情──而後,將山姥切國廣整個壓倒在床鋪上。粗重的氣息噴在皮膚上多少讓人感到有些不適應,然而更之後又舔又咬的行徑才是真正折磨的開始。

  「……唔、」

  肯定了最深層的欲求,終於釋放出了長久以來被漠視、被緊閉的野獸。覆於山姥切國廣身上的衣物、布料全數被扯下,很快就呈現一絲不掛的狀態。

  寄宿著新月的雙眼中,黯淡的色彩閃爍。從唇上、臉上開始,表達愛意或是發洩慾望的舉動一路向下延伸,沾在肌膚上的唾液就像是要為對方做上標記,連同氣味都要證明山姥切國廣是他的所有物。平時總有貼身衣物遮蔽的下半身當然也沒有因此被放過,在這個區域肆虐時聽見上頭傳來的嗚咽聲時更是加重了滿足感而「照顧」得特別勤快,不以帶來痛楚為目的的輕咬對於感官的刺激反而比單純的痛覺還要來得惱人。

  「哈……唔、三日月、」

  「……現在想喊停已經來不及了。」

  理智事不關己似地回應著對方,順勢在大腿內側烙上一圈牙印。半是挑逗的舉動很快就讓年輕的身體起了反應,再怎麼不願意性器也逐漸充血而屹立起來。

  對於眼前景象感到相當滿意的三日月也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讓尺寸明顯大上一號的性器和對方的緊貼在一起互相磨蹭,齒縫迸出舒服的喘息。

  「哈……山姥切國廣、國廣……、」

  「三日、嗯、啊、」

  前後小幅度規律的動作宛如已經深入對方體內,有著基本知識的山姥切國廣不難想像和會意過來。一方任由慾望而行動、另一方隨波逐流之下,兩股體液在雙方都來到極限的時候釋放出來,大多都沾染到了山姥切國廣的胸腹上。

  退開一些的三日月雖說是稍微冷靜了點,但看到對方身上的「慘狀」是如何時又倒抽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不該這麼下去嗎。」

  山姥切國廣別過頭,沒有做出正面回應。當初說過要想辦法把自己綁起來的刀現在這麼安靜,擔心是不是再度揭開了傷疤的他在理智尚存時趕緊確認對方的情況,換個角度卻是看到了山姥切國廣滿臉通紅的神情。

  「……國廣、」

  「我……這樣說可能很奇怪、但是你的話……我不覺得討厭……」

  明明頭上照射下來的只是電力轉換而成的人工光源,毫無遮掩的金色短髮在他眼中此刻竟是如此炫目。長久以來如同毒液、如同咒縛侵擾著自己的過去,在自己即將成為下一個加害者之前出現了決定性的差距。

  那樣的神情、那樣的反應自己不曾有過。得到某種程度上回應的滿足感像極了冬日裡溫暖的陽光,平緩而確實地開始融解那些不該存在於自己體內的毒物。

  「我可以……擅自認為你願意接納這樣的我嗎?不是因為責任感或是其他和情感無關的原因?」

  「我說你啊……」

  「嗯?」

  「好歹先給別人一點時間消化情緒再說!臭老頭!」

 

  這種情境下三日月從未想過的一記踢擊就往他肚子上招呼,物理上兩刃著實拉開距離之後山姥切國廣才爬起身擺出滿臉的無奈。

  「總之……現在我這個樣子你看了也沒辦法保持冷靜吧。可以拿紙還是毛巾讓我擦乾淨嗎?」

  「呃、好。」

  痛覺倒是有助於讓人暫時拋開那些比較黏膩的情感,考慮到清理也有一定難度三日月還是拿了整包衛生紙幫忙處理掉衝動之下產生的渣滓。重新披上破布遮蔽身子的山姥切國廣深呼吸幾回,視線稍微有些游移地回應:「那個……剛剛也說過了,這種事情我認為回覆得太過草率對你也有點失禮,所以讓我多思考一下再告訴你。」

  畢竟現在還是非常時期,山姥切國廣加註了相當合情合理的前提。

  「不過……」

  「不過?」

  「如果只是簡單的『處理』的話我倒是還能幫忙,假設你真的、有這個需要的話……」

  越說越心虛之下山姥切國廣連對方的臉都不敢正眼看,也因此才沒有察覺到一下又被拉近許多的距離。

  「這樣真的不會太麻煩你嗎?」

  「反正剛剛才被做過那種事情……等等、三日月?!」

  手臂被拉去觸碰到某個比起手指和掌心溫度都要高上許多的物體,山姥切國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甚至希望這些都只是自己的錯覺。

  「你剛剛不就已經、」

  「我原本也是這樣的,只是這副身體好像比想像中要來得年輕氣盛,真傷腦筋。」

  你會幫我的吧?

  像是滿足嘆息著的呢喃吹入山姥切國廣耳中,說出去的話無從反悔之下打刀也只能認命履約。過程曲折離奇的一夜讓隔間的門在深夜被整個打開而不再關上,是好是壞還難以斷定。恢復為相鄰而睡的兩組被鋪中,一側久違地能夠安穩入眠、另一側反而是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子才從頭到腳都躲進被窩裡試圖讓自己睡著。

 

 

 

arrow
arrow

    影喰い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