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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前注意》


※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CWT45實體本發售(已開放通販)

※劇情跟髮夾彎一樣不是你的錯覺

 

 

 

  出陣空檔之餘,山姥切國廣正待在還沒有多少人出現的公共空間休息著,眼前對上的卻是兩對好奇的目光。大白天就在豪飲的次郎太刀以及安分坐在一旁的亂視線都朝向自己身上,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你們兩個想說什麼就說,別在那邊盯著別人看。」

  聽到這句話的兩人更是笑了開來,直接就朝山姥切國廣湊過去追問。

  「那麼就單刀直入的說囉──和三日月爺爺一起住的感覺如何?」

  這種事有什麼好問的?一臉納悶的看著兩人,雖說是半強迫的住在同個房間內,實際上兩人有所交集的時間也僅限於夜晚……除此之外,山姥切國廣也幾乎沒看過三日月睡著的樣子。就寢前總是會看到對方處理事情的模樣,而醒來後對方也早已離開房間了。加上之後夜晚也沒有再發生過無法解釋的事情,由客觀的角度看來也真的無話可說。

  「所以我才搞不懂你們……。沒事的話就別管我了。」

  「還以為會有更精彩的事情呢……」

  「是啊,本來還想拿來當配酒的話題——」

  兩人一搭一唱說著,彷彿根本不把身為當事人的自己放在眼裡,眼下山姥切國廣也不打算多管。只是在旁邊的一陣討論下突然想到了什麼,沉默了一陣子的山姥切國廣開口:

  「那傢伙……三日月有上過戰場嗎?」

  兩人面面相覷,之後是由次郎太刀開口。

  「至少我是沒有看過啦,或許問那幾個三条派的比較知道?」

  次郎太刀比起在場另外兩把刀劍,顯現的時間可說是相當早。連他都沒有看過的話恐怕也只有同為三條派的刀劍知曉。扣掉偶爾會說出奇妙話語的今劍以及總是跟著一起行動的岩融,現在能找到的就是正進行例行祈禱的石切丸了。

 

  「沒有想到會是山姥切來問我這個問題呢。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急不徐的溫和語調不像是尋問而是單純的關心,山姥切國廣也老實說出只是突然想到罷了。聽見對方的回覆,石切丸則是伸出大手摸摸對方的頭,「不需要放在心上。任何人多少都會有對他人感到好奇的一面……我想想………」

  實際上距離三日月最後一次出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隨著本丸內的刀劍數量增加,分配房間、事務管理的份量也跟著提高,因此三日月才決定專心做好近侍的本分,以防經驗不足的審神者過度操勞。

 

  ……是這種原因嗎。

  石切丸的說法多少也有道理,就他所觀察到的範圍內三日月的確是將各種事務安排地相當妥當——當然內番的表現是另一回事。

  「對了,」石切丸像是想到什麼般的開口,這使山姥切國廣只得將走偏的想法丟到一旁繼續聽。

  「聽說前陣子你在到處打聽有關那次事件的線索,沒錯吧?」石切丸看向對方,看到肯定的答覆後又繼續說下去:「雖然不曉得和你想知道的事有沒有明確關聯……鈴鐺的聲響具有驅除不吉之物的作用,在神社等地也很常見。」

  希望能多少幫上一些忙。山姥切國廣也暫且先記住這個情報,為了不打擾對方原訂的例行祈禱便不多作逗留的離開。

 

  如同三日月一開始所說的,奇怪的事件沒有再度發生過。山姥切國廣也慢慢開始習慣有三日月存在的地方而不會感到過於拘束,更逐漸對處在同個房間的三日月產生了好奇心。這樣的變化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或許是和對方從未當著自己面前提及有關仿刀的事有關吧。

  「喂,你很強嗎?」

  「就寢時間不睡提這個做什麼呢。」

  整理好桌上的文書,三日月苦笑著轉頭看向丟出疑問的山姥切國廣。要是這時哄對方睡多半又會被責難說像是對待小孩子一樣,他只得對上充滿好奇的眼神。「要說有多強的話我自己也不怎麼清楚,以評價而言恐怕還是外觀上比較……」

  「我不是在問你世間的評價如何。」

  斬釘截鐵回應著,多少對天下五劍有所耳聞的他大致上心裡也有個底──原本作為戰鬥用途的刀居然是以外觀取勝根本就是本末倒置。要是那樣的話至少也不能讓對方想起這回事才行。

  「嗯……那麼明天要試著對練一次看看嗎?」

  「不必了。要斬的話還是對應斬之物下手比較恰當。」

  想要展現實力的話在戰場就已經足夠。三日月也聽出了話中的含意,凝視了自己一陣子之後露出笑容,「看樣子是坳不過你了。就當作是偶爾的活動筋骨吧………」

「……你不反對?」

「我也沒什麼拒絕的理由,不是嗎?明早上戰場的成員我會再做調整,安心休息吧。」

  沒有想到三日月會這麼爽快答應,除了意外也有些期待的成分在。當晚他沒有半點阻礙就進入了夢鄉,夜晚轉瞬間就過去了——

 

 

  隔日。

  臨時被換下的大俱利伽羅和取而代之出現在戰場上的三日月宗近,除了兩個當事者以外的成員都難免覺得驚訝,雙方都沒有多作解釋的情況下大家也是一頭霧水。戰場上的敵人理所當然也不會給他們太多時間討論這類小事,刀刃交鋒的聲音隨之響起。

  斬殺一個又一個敵人,山姥切國廣也不忘觀察三日月那邊的狀況。明明此次只不過是鎮壓戰力較弱的部隊,敵我雙方戰力上的差距十分明顯,三日月的動作卻像是一邊在顧慮什麼似的揮刀。

  雖說不影響敵軍潰敗的結果,他想看到的卻不是這種劍路。確認敵方部隊已經全數掃除後,將打刀靜靜收入鞘中,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地跟隨其他人回到本丸。

 

  但山姥切國廣卻沒有料想到這竟是一連串事件的開端。

 

  參戰的刀劍們大多只受到一些小擦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一如往常前來迎接的審神者此時卻明顯的臉色不太對勁,連步伐看來都有些搖晃。

  「歡迎、你們、回、來——」

  過去不時會出現的不自然停頓逐漸擴大、產生破綻,最後成為無可挽回的破口。審神者說完話的同時突然毫無預警地倒地,撞見這一幕的刀劍多是在一瞬間被驚愕、不安和疑惑給佔據,只有三日月筆直朝向審神者的位置走去,一把將人扛起之後對在場的刀劍下達指示:

  「有空的人先幫我去叫藥研一趟。手入房你們就自行使用,今天就不再安排出陣了。」

  確認都傳達到以後便帶著人前往審神者的房間,早一步警醒的獅子王也三步並作兩步跑向手入室去,留下還沒有完全消化狀況的刀劍們。

 

  「我想……三日月先生待在本丸的時間比我們都要來得長,加上身為刀劍的年紀也………可能因為這樣才能保持鎮定吧。」

  手入結束,將打粉棒收回工具盒內的堀川國廣聽了當時的狀況後,提出了自己認為可能的觀點。「我想主子恢復之後也會向大家說明的吧,就別太過操心,好嗎?」

  活動手腕確認沒有其餘不適感,「要是這樣的話就最好……」山姥切國廣深深嘆了一口氣,要不是親眼看到事情經過他也不想增加自己懷疑的對象。堀川國廣趁著對方重新整裝的空檔,開門出去告知下一個負傷的同伴已經有空位可以使用,也不忘朝著同樣刀派的兄弟摸摸頭安撫。

  「不會有事的。」

  山姥切國廣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低著頭任由對方揉亂金色髮絲。

 

  當晚三日月沒有出現在眾人用餐的場所,就寢時也沒有回到房間內。原本已經習慣房間內有著其他人存在的山姥切國廣此刻倒是覺得反常的不適應。對於本丸內的刀劍而言,審神者應該是相當重要的存在吧?為數眾多的刀劍怎麼會甘願放心交給一把刀去處理?

  加上自己也對審神者的異狀所造成的影響相當在意,實在是沒有辦法像堀川國廣說得一樣只是一昧等著狀況好轉。第一次是不可抗力、第二次是不肯服氣的心理、至於第三次則是出自眾多疑問與探求心,山姥切國廣再次無視過去所制定的宵禁,憑著夜間的優秀視力走到了審神者的房間。

  若是有人照料的話,那麼理應多少會有些燈火從房間內透出,但此時房間卻是一片漆黑,這使山姥切國廣覺得更加可疑。試著不著聲響地推開一小條門縫,裡頭也沒有半點聲音傳出,光線不足的緣故也看不見房間裡的人事物。

  要就這樣直接闖進房間裡嗎?根據現有情況判斷後續該怎麼做果然還是有點太難了。萬一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話自己只會是妨礙審神者恢復體力的問題人物,但要是真的有狀況——兩方意見正在腦中不斷爭執的同時,山姥切國廣並沒有察覺到房間內產生了什麼樣的變化,接著,

 

 

  『叮鈴——』

 

 

  「………!」

  他曾聽過的鈴鐺聲再度響起,能夠明確知道聲音的來源是在房間內。意識上還算是清醒,身體卻完全沒有辦法活動,他只能勉強轉動眼珠試圖多看清四周的異狀,卻看到了最不想在這時看見的人。

 

  「第一次是不可抗力、第二次是我攔住了你……不過有句話說,事不過三呢。」

  隨著鈴鐺搖晃所產生的聲響,三日月從房間的陰暗處緩緩走出。視線的關係使他看不清對方的表情,明明是和平常一樣溫和的語氣,此時的山姥切國廣卻覺得有股寒意湧上。

  沒有行動能力的當下他只能被三日月帶進房間內,對方摸索了一陣後點起微弱的燭光,而在一旁可以隱約看見審神者的輪廓。從規律的起伏可以看出至少是處在平穩的睡眠狀態,安心之餘又以複雜的表情看著三日月。

  「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得看你的態度決定了。」

  想要得到什麼、知道些什麼,就得有相應的付出才行。三日月這麼說著,一邊走到山姥切國廣面前坐了下來。

  「我會根據最後向你透露出多少事情決定後續的處置。當然,今晚發生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去。」

  重新調整坐姿之後,三日月朝著對方做出「請便」的手勢。山姥切國廣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反正也不能動了,他現在能做的反抗便是想辦法問出更多自己想知道的事。

  「審神者的狀況是你造成的?」

  「算是這樣沒錯吧。」

  「那麼………」咬牙,「為什麼當初會是我?」

  「……那單純只是個意外。」

  日間祛除、夜間招至。鈴鐺的聲響隨著時間帶的不同而有所變化,然而有時會招來預想不到的東西。「因為這個原因,當初才會縱容你兩次。只是沒想到會讓你追查到這個地步……」

 

  已經越來越搞不清始作俑者到底想要做什麼了。讀不出對方淡然表情下隱藏的情緒,貿然提出核心問題或許會使自己的處境更加危險──即使如此,複雜的情緒驅使之下山姥切國廣還是開了口:

  「你對審神者動手的動機是什麼、又是為了什麼才──」

  「原諒我。」

  被強制中斷的疑問,怎麼想都覺得不自在。對方一反剛才輕鬆的態度,刻意迴避了自己的視線看著旁邊,更沒有看過審神者一眼。

  「這是你不需要知道的事……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而已了。」

  累積起來的信賴感在一瞬間就被當事人給砸得粉碎。這個本丸內的人事物到底有哪些是值得相信的、哪些又是不值得去關切的,其重要性也不復存在。「最後一個問題。會把我留在你身邊只是單純的憐憫?」

  三日月宗近靜靜坐著,沒有任何回應。

  那麼看要刀解還是一刀斬了都隨便你吧。冷冷吐出這句話以後,無法動彈的山姥切國廣也不再正視對方,靜靜等待接下來會受到的處置。這時三日月才終於有了動作──一把將自己抱起來,無視睡眠中的審神者就直接帶出房間。

  「同為付喪神的同袍,我是不會下這種手的。」

  一口氣推開了門,他們回到了兩人的房間。關上房門後就是一片漆黑,山姥切國廣只能從後背傳來的痛覺得知自己被丟到地板上,束縛尚未解開的當下也是無可奈何。

  「但是你剛才說了相當過分的話呢。」

  溫熱的吐息從臉頰、頸邊傳來,他看到三日月眼中的一對新月閃爍著不穩的光芒。衣物摩擦的窸窣聲迴盪在房間內,三日月僅在一聲微微的嘆息後,便逕自動手脫去他的衣物。

 

  「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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