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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前注意》



※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刀ステ捏造補完風

※時間大約是在虛傳~義傳之間

 

 

 

 

 

 

 

  「這回又發生什麼事了?」

  每當山姥切國廣為某些事情煩惱時,由三日月相約在閒暇時喝茶或是晚上風雅的喝著月見酒似乎已經成了兩人間的一種默契。熱騰騰的兩杯茶放在緣側為兩人隔出一段適當的距離,坐在其中一邊的山姥切國廣猶豫了一下,把到目前為止還握在手上的甜酒酒瓶放進茶盤,拿了茶葉梗漂浮著的其中一杯茶灌下一大口。

  「……不動行光成功結束為期四日的修行,回到本丸來了。」

  「原來是今天啊。不過這不是件好事嗎?」

  「是沒錯……」

  提到不動行光,從山姥切國廣被指派為新一任的近侍後最初的任務便是照顧對方,雖說本能寺的事情中出過多少亂子,同為織田信長所持的刀劍們順利壓制下來後不動也變得安分許多,唯一的缺憾便是酗酒的問題怎樣都無法解決。

 

  而在得知能夠出發修行後,第一個主動去幫忙的也是山姥切國廣。自作主張幫忙把旅行所需的物品、定期報告所用的信紙和書寫工具、甚至是替換用的衣物都給準備好之下還跟不動大吵了一架──

  「要不要去是我的自由!拜託你不要跟燭台切一樣像個擔心過頭的老媽子!」

  「那麼準備物品也是我的自由吧。本能寺的事情就算了,你真的不想挽回名譽嗎?」

  「我、嗝、當然會想辦法洗刷、名譽……」

  「……洗刷汙名和挽回名譽選一個說,不要混為一談。」

  「這種事情用不著一一糾正我!總之給我出去──!!」

  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對不動能有進一步成長的機會感到高興,只不過山姥切國廣一向不會把喜悅的情緒表現在臉上。

  詳細的狀況三日月並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某次出陣後不動自行跑到審神者的房間提出修行請求。當晚不動想要摸黑出發卻被山姥切國廣給撞見,兩人慣例重新吵了一下子之後不動拎著被重新整理好的行李一口氣衝了出去,至少就結果來看算是圓滿落幕。

  「你也很希望他能在修行之後有所成長才會這麼操心吧?」

  「……要是他這次出發別跟之前一樣出亂子就好。」

  聽見大門口傳來騷動,三日月也在走廊必經之處倚靠牆壁等待,見到走來的人只有山姥切國廣一個時改以特別輕快的語調安慰對方。

  「沒事的,本能寺之變不只是你,不動行光在過程中也成長很多的。想必他在這陣子也領悟到了什麼,才會主動提出的吧。」

  「是那樣的話、就好……」

  「夜也已經深了,要是不想陪老人家多喝杯酒的話還是早早就寢去比較好呢?」

  「……我知道了。」

 

 

  「不動回來的時候,剛好在走廊碰上。那傢伙、……變了很多。」

  依山姥切國廣的描述,換上新的裝束與鎧甲、挺直背脊、甚至臉上看不見平時因酒醉產生的紅潮,要不是大致上的外貌特徵相差無幾,恐怕還會被認成是不同的刀。而『那個』不動把空的甜酒瓶拿給他,說著要去和主子報告就離開了現場。

  「明明應該要高興才對的,不過……」

  「心情有點複雜嗎?」

  「!」

  一看反應就知道被點破,三日月微笑著啜飲一口茶潤喉,為一臉困惑的後輩解惑:「見證成長就是這麼回事了。即使會對他人的成長感到驕傲,同時也會發覺到對方學習離開指導者而獨當一面。」

  那份距離感偶爾便會使人覺得寂寞,這是三日月最後下的結論。

  「交付給你的酒瓶恐怕也代表不動行光的決心,要是他在之後完全戒酒了就拿來當作紀念如何?」

  緊接而來的是一陣沉默,但三日月並不打算催促對方。即使多花一點時間繞遠路,只要最後能抵達正確的地點都是值得的。眼看兩人杯裡的茶都已經見底,三日月打算去廚房添些茶水,把盤內的甜酒瓶放在一旁就重新端起茶盤起身。

 

  「……三日月、」

  「要再拿些點心過來嗎?說到這裡沒意外的話明晚多半又會舉辦宴會──」

  「三日月。」

  光從語氣就能聽出對方認真想要詢問自己,他本著禮貌改為面對山姥切國廣等待他開口。

  「之前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要不是審神者的指派,恐怕刀派、適合戰場不同的他們兩人還不一定會有除了事務以外的交集。在山姥切國廣對近侍的職責感到迷惘時,三日月是最常藉著各種理由過來關心的人;加上前任的近侍正好就是三日月,會把問題拋回給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嗯……或許有、也或許沒有呢。」

  「什麼意思?」

  「成長會伴隨著改變,然而也有些東西不會隨之變化。或許看看不動行光所寫的書信會幫助你思考也說不定?」

  「慢著、那是個人隱私──」

  「想要知道的話那是最簡單明瞭的作法,要不要實行就看山姥切你了。」

  至於我就先去添點茶水好了,三日月邊說著就自顧自前往廚房的方向,看似合理留下讓山姥切國廣思考的時間和空間,其實根本是巧妙地迴避了對自己的問題沒有回答。

 

  重新回到緣側的三日月透過茶壺冒出的煙霧都能清楚看到山姥切國廣明顯不悅的表情,遞過重新注入綠茶的茶杯之後山姥切國廣一口飲盡,茶杯底部大力敲響茶盤催促自己說出答案。

  「剛才一不小心就被牽著鼻子走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這個嘛……」

  真要說起來答案是肯定的,只是──三日月話鋒一轉,又恢復了平時的笑容隔著白布摸摸山姥切國廣的頭,「原本還以為我們的近侍大人能夠獨當一面了,看來老人家我還是得多多關切才行哪?」

  「喂,給我好好回答!」

  「我可是很認真在回答喔?正因為這樣,看來之前說過的話得暫時收回去了。」

  "就算自己不在這個本丸也應該沒問題",原本也算是打算和某些事物割捨掉而特地說的話語,但是直到現在反而是自己沒有辦法去隨意擱下與之相應的情感……

  「山姥切,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什麼意思……?」

  雖然只是在後頭引導的角色,但是改變同樣也發生在自己身上。曾經只是沾滿煤灰的太陽已經成為了可以照耀他人的存在,假以時日定能帶領整個本丸開闢出更加光彩奪目的道路吧。對此他並不想干涉過多,然而待在山姥切國廣身邊守護的時間一拖長,三日月也漸漸發現到自己越難抽身出去。

  「爺爺恐怕還得多多照顧可愛的後輩才行,要說的話大致上是這麼回事。」

  「你就不能用清楚一點的方式說明嗎?!」

  「老人家的樂趣可不能隨意剝奪啊,哈哈哈。」

  「嘖、」

  這回換山姥切國廣猛地起身,大力踩著步伐離開。原本以為對方是真的被氣走,沒想到過了不久卻是拿好酒瓶和一對小酒杯回來。

  「茶喝膩了嗎?」

  「喝不喝?」

  更正,的確還是在氣頭上沒有錯。三日月整理好兩人原本使用的茶杯放回盤中,接過對方遞來的酒杯等著透明的酒液幾乎要注滿為止。山姥切國廣同樣為自己那杯給倒個全滿,再多個幾滴恐怕就會溢出。

  「那麼,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一杯接著一杯,酒量本就不能說是太好的山姥切國廣大約在喝到第三瓶前後的時間點就顯得有些體力不支。三日月將身子稍微挪近一些,好讓對方快要傾倒的身體有可以倚靠的地方。

  「今天就到這裡為止吧,你喝多了。」

  「我、還能……再喝……嗝。」

  「就算喝得再多,你也沒有和不動行光相同的成長背景,光是喝醉也無法體會到他真正的心思吧。」

  「不是不動……是、三日月……」

  嗯?聽到意料之外的答案,三日月伸手取走對方酒杯,讓對方處在較為舒適的姿勢下以單音表達疑問,示意山姥切國廣繼續說下去。

  「如果說、酒後吐真言的話……要是你也醉了,就能對我、說實話了、吧?」

  「……哎呀。」

  完完全全被擺了一道。三日月追加幾分力道一把拉倒對方安置在自己膝上,山姥切國廣泛紅的臉在眼前一覽無遺。對方仍是睜大眼睛一副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樣子,右手不知何時卻已經放在自己的臉頰旁輕撫。

  「三日月、」

  「還不是時候。再多等一會,好嗎?」

  握緊戴有藍色手甲的那隻手,三日月低頭湊近指節,一路吻到指尖為止。輕柔的觸感讓山姥切國廣呆愣愣點頭回應,在席捲而來的睡意襲擊下緩緩閉上眼睛。

 

  個人的成長也好、整個本丸未來的發展也罷,都不是應該操之過急的事物。至於他和膝上令人憐愛的花朵之間,或許還有更長遠的一段路要走。

  還不到該坦白的時候,三日月在心中再三告誡自己。在那之前就讓平穩的日子再持續一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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