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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前注意》

※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各種捏造設定

※自創審神者出沒

※原作以外的妖異出沒

 

 

 

 

 

 

  他們就過著和往常一樣的生活。

  有時跟出門為審神者除去執行工作時過多的阻礙、有時悠閒地幫忙本丸內大小雜務、更有時負起指導新人的責任,每一天都過得十分充實。

  除去三日月宗近本體上日漸增加的蜘蛛絲以外,一切安好。

 

  「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抓到那傢伙!」

  「別急,這件事我們的心情都和你一樣,現在要比的就是耐心。」

  「可是……!」

  一個月內山姥切國廣前來發出搜索犯人的請求不下十數次,審神者給的答案都是要他再等等。太刀上纏繞的蜘蛛絲一圈一圈增加,眼看就只剩刀柄沒有完全被覆蓋住,這叫他怎麼有耐心等下去?

  「不然這樣,做點事情轉移你的注意力。知道這是什麼吧?」

  「……結界用的封鎖繩。」

  「正確答案。差不多可以開始掛這東西到各個角落了,黏蟲膠對那個大傢伙用處看來不大。」

  「等等、它已經來過了?!」

  「而且還不只一次。第二個問題,我為什麼要故意讓它闖進來還不馬上抓住?」

  近期他跟著審神者多少還是經歷過幾次外界所謂正統派“除魔”的任務,會故意放過兇惡妖異的原因是——

  「削弱、力量?」

  「看來你很有領悟力,不過要再多點能判斷戰況的餘裕。綁繩子稍微麻煩一點,可以幫我叫三条派還是平安的其他刀劍過來嗎?」

  「我知道了。」

 

  暫時把事情處理掉的山姥切國廣扳著手指思考那之後的一連串對策。黏膠似乎是故意裝作對策不足而設給對方跳的圈套,後續才是真正的應對措施。

  平時無人的場所被清掃乾淨不容易積累穢氣、本丸外圍原本設置的防禦性結界加上今天綁上的封鎖繩逐漸使其弱化,妖力變弱的鏡子必定會開始著急,提前對做了詛咒標記的三日月下手。

  理出脈絡以後感覺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窮擔心,心裡總是不太服氣。晚點乾脆吃掉三日月那份點心當作補償算了。

  「……?」

  推開房門,要是三日月待在房間的話通常都會滿面笑容前來迎接自己……難道是人不在?但這樣桌上準備好的點心和茶就說不過去了,午後一般不會有什麼人打擾的。

  「宗近?」

  踏入房間內查看,發現三日月就倒在一大團棉被上發出規律的呼吸聲。比起不在還算好一點,但對方會像這樣突然午睡也有點奇怪。最少也把被子鋪好再睡吧。

  用手指戳戳臉頰,沒有回應。山姥切國廣皺眉望向還冒著水蒸氣的茶杯,思考不想驚動到房間外又能叫醒人的方法。抽走已經有點歪掉的髮飾,順便揉亂手感滑順的深色頭髮,三日月也僅是低喃一聲而沒有醒來的跡象。

  「沒辦法……」

  印象中之前借來的書還放在房間裡。眼見三日月完全沒有起床的打算,乾脆來驗證看看書上記載的某個咒語。從書櫃中抽出的書本明顯被翻閱過很多遍,書頁邊緣都變得不太平整。

  充滿圖畫的繪本中平攤的某一頁是所謂童話故事破除詛咒使用的方法之一,先前聽說過短刀們拿著書詢問審神者咒語的真實性,卻被含糊帶過導致最後沒有任何刀劍知道答案。

  現在正好符合所有條件——雖然山姥切國廣不曉得王子和公主分別是什麼地位的人,不過關係應該不大。他將側躺著的三日月翻轉半圈面對自己,撥開有些過長的瀏海慢慢靠近,視線從長長的睫毛一路往下到形狀完美的雙唇——……

  「……」

  怎麼連自己都有點害羞起來了。大力搖頭甩開多餘的想法外加連頭上的白布都一塊掉落,準備重新嘗試一次時突然對上了三日月睜開的雙眼,愣住的當下只聽見啾的一聲。

  「午安,國廣。」

  結果自己反過來被吻了。

 

  「————我說你、是在裝睡吧、」

  「真的只是剛好醒來。」三日月說著又打了個呵欠,無視先前自己準備好放在一旁的食物繼續蜻蜓點水般的吻。

  「等等、唔、別再親了……!」

  「可是國廣沒退開我爬不起來呢。」

  「!抱、抱歉、」

  他不敢說剛才根本是盯著三日月臉到出神忘了退後。急急忙忙坐到桌旁灌下一大口茶安定心神,三日月則是整個人還賴在棉被團上不時伸伸懶腰,一瞬間有種房間內多了隻大貓的錯覺。

  「你……那個、是蜘蛛的影響?」

  「嗯——還不像國廣上回被吸收靈力到那麼嚴重的地步,但總是要溫存一些體力。」

  丟下滿是皺褶的棉被不管,三日月坐到山姥切國廣身邊拿起一串糰子細細咀嚼。這時的茶已經涼掉,但對於午後暑氣尚未全消的時間點倒是不會顯得過於突兀。「看來我應該拿涼茶才對的?」

  「不必,都變成這樣就好好休息。剩下的主子那邊會處理。」

  「我想對方這五天內就會動手了。」

  竹籤被放回盤子後三日月的視線也沒有離開已經空無一物的盤面,趁著空檔把白布蓋回頭頂上的山姥切國廣發出一聲嘆息。「要吃還是要休息選一個。還有,廚房那邊已經在準備晚餐了,勸你別再吃下去。」

  「真可惜,這間店的糰子味道很不錯呢。」

  一閒下來沒事做的結果就是三日月又開始猛打呵欠,嘴上說是不嚴重但也已經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響。大言不慚說要別人當護衛結果現在又想自己一個人把事情擔下來,山姥切國廣默默咬掉串上最後一顆糰子吞入腹中,挨近三日月面前一臉嚴肅。

  「要是不嫌棄仿刀的靈力就拿去用吧。」

  「剛剛臉還紅成那樣的呢,不要緊嗎?」

  「……現在是現在。吃不吃?」

  「放在嘴邊的美食不吃可是男人的恥辱。」

 

  薄唇半張,不如剛清醒時僅是接觸的吻,軟舌探入口腔探索每一吋黏膜,彷彿要將其全數拆吃入腹。特別敏感的上顎禁不起刻意挑逗,混濁不清的嗚咽聲斷斷續續流露而出。

  越發激烈的吻中總有些無法順利吞嚥而下的唾液從嘴角流出,生怕浪費的三日月由下往上一路舔去,畢竟還是對方想要給予的貴重靈力。暫時得到喘息空間的山姥切國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蒙上薄薄霧氣的碧綠眼眸緊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看在三日月眼中更是增添了幾分情慾,一隻手繞過背後悄悄掀起衣服下襬。

  「宗近……?」

  「繼續?」

  看得出對方內心正在天人交戰,三日月肆意撫摸底下光滑肌膚有如無言催促,雖說單純想補充靈力其實也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不、那個、還是算了,萬一今天就被找上門的話——」

  「也就只好用物理手段請它當什麼都沒看到了?」

  「問題不在那裡!繼續的話根本就不算幫你補充靈力了吧?!」

  「啊,說得也是。」

  三日月終於意會過來某些不好直接說出口的話,動作上卻是一點都沒有想要停手的打算。當山姥切國廣開始驚覺哪裡不太對勁時,褲頭的皮帶唰一聲被整條扯下來。到底為什麼只有在這種時候才對服裝的構造學習能力這麼好?!

  「那……一點就好?」

  「唔、」

  絕對是看準自己之前說過差不多的話才會敢這麼亂來,看見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馬上就能判斷出不是單純的撒嬌而是真的有這層需要,小聲應允以後山姥切國廣拉起身上白布的一角咬在口中,生怕晚餐前的時間會有誰來通知而不小心讓走廊外的人聽到……各種難以言喻的聲音。

  追根究底還是這把刀撒嬌的表情太過份了。

 

 

  「如何,三日月的狀況?」

  「父……不對、小烏丸。這傢伙在晚上突然說要對練,結束之後又開始想睡……果然是靈力不足的影響吧。」

  「叫父親也無妨。對練啊?」

  現狀是三日月窩在山姥切國廣腿上休息,遠觀像是大型貓科動物蜷縮著休息的模樣。那之後硬是把人拖去用過晚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這把平時不太會在晚上活動身體的太刀提議要去對練,一頭霧水的情況下就變成這樣了。

  聽見大致情形後小烏丸以手指抵住下巴思考,「那麼他的動作有沒有不自然的地方?」

  「說來他今天的動作比平時還要遲鈍。要是我多留意一點的話……」

  「無須擔心,這孩子有他自己的考量。即使是像這樣照顧他也能成為一種助力。」

  隔著白布拍拍頭要自己別想太多,無處宣洩的山姥切國廣只好轉移目標改玩著三日月頭頂上的兩小撮頭髮。「真是那樣的話就好了……。」

  「是時候讓他也回房休息了。來,讓為父也出一份力。」

  「不,光是這傢伙的話我自己可以處理。」

  說完只見山姥切國廣用扛布袋的要領把人提到肩上,向小烏丸行禮道謝後一步步走向回到房間的路。窗外的樹木枝葉搖曳發出沙沙聲響,小烏丸靜靜欣賞了一會後起身離開,前往的場所是那兩把刀不久前才使用過的道場。

 

  一排排刀架上各類長短不一的木刀被排放整齊,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有兩把的位置稍微有點偏移。其中一把看得出經常使用的痕跡,長度是接近太刀的打刀範圍,估計是山姥切國廣所使用的。至於另一把——

  「三日月啊,臨時的這種做法你來得及習慣嗎?」

  小烏丸以平穩的語調獨自說著,回應他的只有遠處的蟲鳴聲。另把看起來還很新的木刀就像備用品,長度就和山姥切國廣那把長度相仿。他笑著將刀柄轉動到和刀架上別把相同的角度,順手在幾個不起眼的角落繫好新的封鎖繩。

 

  無論如何,他的孩子們可不容許被外地來的妖異給小看了。

 

  所有布置完畢後,小烏丸關閉照明、帶上門扉,像是沒事一樣地離開了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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