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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前注意》

※山姥切長義+山姥切國廣中心(非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CP)

※現PARO……?的特殊設定。兩名山姥切都是兔子

※原設定為黑桶桑的兔咖塗鴉,本系列不會出成實體本

※下次更新日未定

 

 

 

 

 

  「好啦──既然現在店裡只剩我們自己人了,第一屆咖啡廳會議就開始囉!」

  「為什麼是你負責主持?」

  「……為什麼三日月也要戴上兔耳?」

  扣掉兩隻在第一時間提出有些疑問的兔子,在場倒是還有光忠和三日月兩人捧場地幫忙拍手讓鶴丸勉強感動了一下。現況而言連身為普通人類的他們也戴上了兔子耳朵,只要視線稍微往上移動一些就能看到好幾對毛茸茸耳朵的奇異狀況。

  「好啦我一個一個回答。耳朵是配合氣氛,畢竟今天大家要解決的就是你們的問題……再來我是握有最多情報的人,讓我整理情況應該也不過分吧?」

  說到這裡,鶴丸便從一開始打聽到的消息做為前情提要,一路到遠赴偏遠的郊區與名為一文字則宗的男子交涉的過程為止都鉅細靡遺地說明──當然其中不乏各種誇張的肢體動作作為輔助。身為當事者的兩隻兔子從頭到尾只是靜靜聽著,期間山姥切國廣不時會瞄向三日月的方向。

  「差不多就是這樣啦。要對那個人展現最低限度的誠意就是要讓你們兩個都出遠門一趟見見他……但咖啡廳的賣點也正是你們兩個,先前國廣小弟放長假是特殊情況先不談,這次兩個都不在的場合可不是讓光小弟戴上兔耳朵單獨撐住場面就行得通的事情。」

  「說得也是呢……看來店得歇業一段時間了。」

  「放心,要是休息的期間長了點我也能提供支援啦。這邊有幾個光小弟大概會喜歡的家庭代工或是烹飪教室的教學──」

  「鶴先生,先等一下。畢竟我也是扶養他們的人,這段期間也得好好確認情況才行呢。」

  「家庭代工也是可以把材料帶過去做起來貼補家用的啦。至於你──」

  討論到一半鶴丸看向了這間店內唯一可以被稱為是外人的三日月。「你的話又是怎麼想?」

  「這可真是把難題丟了過來呢。」

  山姥切國廣寫滿擔憂的眼神三日月並沒有忽略掉,這幾次與兩名人類交流起來大概可以理解到他們保護者的立場,現在才會由其中一方事先說得比較嚴厲吧。要是單純只是因為好奇心之類不怎麼想負起責任的話差不多也該到抽身的時候了,呢。

  「確實在某個時間以前我和這裡並沒有任何關聯性,但一連串的巧合之下才讓我在這個時間還待在店裡和你們討論事情。既然對方有辦法做出抑制『那些行動』的藥物,我想會需要我這個觸發過特定反應的人一同進行實驗,確保藥品的穩定性。決定出發的時候能讓我同行嗎?」

  「哈,我還以為這年頭大部分的作家在口頭表達方面都沒有文字來得好呢?」

  鶴丸說出口的乍聽之下是帶點挑釁意味的話語,但光忠望向三日月率先點頭的反應像是補充說明了那並非是想要拒絕他的提議。

 

  「那就這樣啦,不過——要是途中敢欺負我們家小兔子的話你的職業生涯恐怕就會泡湯囉?」

  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把玩起頭上兔子耳朵的鶴丸簡短追加了一句威脅,然而內容上聽起來似乎比前幾次還要來得具體,以能夠找到在地下進行的交易市場這點就知道對方並不是簡單的人物──這讓三日月回應時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硬了幾分。

  「請多、指教。」

  至於山姥切國廣則是一臉擔心地交互看著他們兩人,有點不太確定該先去安撫哪一邊才好。

  「好了好了,鶴先生也別那麼嚴肅。如果要歇業一陣子的話,接下來得先發公休的通知到網站上……」

  「弄好了。之前只有架過簡單的網站也沒有同意在那些情報站登錄,接下來你隨便在門口加貼一張公告就可以了吧。文案也傳過去了,晚點看要自己手寫還是找地方印出來。」

  「這麼快?!」

  「誰叫那邊那兩個為了不重要的事耗掉不少時間,我閒著也是沒事。」

  用飛快的速度戳著平板把其他善後工作一併完成,山姥切長義一臉沒好氣地說著,但隨即又換成了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容。

  「但是店長還有件事該做,最好現在就去準備才不會拖到睡眠時間喔?」

  「什麼事情……?」

  「便當。你總不可能讓我們用這個樣子直接到一般店裡點餐吧。」

  指著耳朵的反應除了不能將他們的事情公諸於世之外更有「一點也不想用其他服裝蓋住或掩飾耳朵」這樣的含義,想起曾經做過的特殊設計連帽外套和穿洞的帽子都被打回票深鎖衣櫃中,某種程度上還是讓光忠感到有點挫折。

  「說得也是呢……啊哈哈。那,便當菜色有特別想要吃的嗎?」

  「拿店裡多餘的庫存能做出來的就好,反正有一段時間不能開店了吧。」

  「那我就隨便做一些囉,你們幾個先休息一下。等做完我們再一起回家。鶴先生今晚也住下來吧?」

  不少事情就在幾句話之間陸續被處理好,令三日月不禁感嘆不愧是平時做生意的人,在效率方面非常出色。看樣子其他事情他並沒有插手的空間,或者該說不需要他這種外行人來添亂才對。

  「既然事情差不多談完了,我也先回去吧……」

  「咦?」

  然而起身的動作卻換來山姥切國廣明顯感到困惑的聲音。

  「明天我是該跟去沒錯,但是應該沒有連過夜都得跟著一起行動吧?況且我這樣在晚上過去打擾也不太好。」

  「要空房的話是還有喔,畢竟小伽羅和小貞都還在外宿。既然都像這樣一起討論重要的事了,我看也不太需要客氣?」

  從內場探出頭的光忠抱持著好意如此回應,至於聽見這番話的兩隻兔子一是邊翻著白眼邊聳肩表示沒有插手的權力、一是用著期待的目光看向三日月。看來今天勢必要到那個他所不熟悉的家一趟作客了吧。

  「好吧……那麼,就在府上叨擾一晚了。」

  於是山姥切國廣突然一個跳起,快速從工作區撈出圍裙跟著衝進了廚房。

 

 

  夜晚,在他即將入睡前三日月再度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眼皮向上抬了幾分後果不其然又看見了金黃色的毛皮──唯一不同的是翡翠色的雙眼似乎還很有精神。

  「國廣……?」

  他試著出聲呼喚對方,山姥切國廣在睜大了雙眼後又垂下頭,手裡拿著的是拆開包裝被取出的藥錠。

  「……被趕出房間了。那個、今天我什麼都不會做,所以……」

  「有多的棉被還是睡袋嗎?不如我睡地板……」

  抓著棉被拼命搖頭的模樣最後並沒有伴隨著任何話語,總覺得這種情況下不太好拒絕對方的三日月最後是挪動身子騰出讓山姥切國廣躺臥的空間,確認藥錠已經被吞下後才背過身體繼續他那應當進行的睡眠。這個家中不需要那些多餘的行為,即使在他內心隱約有著某種期待也是如此。三日月重新閉上雙眼,刻意忽略從他背後傳來的體溫。

 

  隔天回過神來三日月就坐上了不能稱作賊車的車上,一黑一白的兩台車就這麼一路開往郊區。經過一晚來到白天之後也確實沒有看到自己被做過什麼的痕跡,位於理智之外的某種情緒竟是讓他為此感到有些遺憾,想到這裡三日月也不禁搖頭失笑。

  「發生什麼事了嗎?還是說昨晚睡的不好?」

  透過後視鏡可以看到位於駕駛座上的光忠朝向他投以擔憂的神情,副駕駛座上的長義則是在光忠看不到的角度甩了幾下手像是要他別太多嘴。至少趕出房間看來是真有其事吧。

  「沒什麼,不過是我比較認枕頭呢。因為沒有被提前告知要來過夜,比平時難入睡了一些而已。」

  「原來是這樣……國廣好像很喜歡你,所以昨天我也不太好意思讓你直接回去,果然還是該說聲抱歉呢。」

  「沒關係,不過是換個枕頭就能解決的事情。要是還有需要過夜的時候就讓我回家一趟拿點東西吧。」

  「就這麼辦吧……看來就是這裡了。」

  閒聊之中前方由鶴丸領路的白色汽車停了下來,在斜前方能夠看到的獨棟房屋就是初次造訪時被逐客的場所,兩隻兔子分別從兩台車走出後來到了配備有監視器的大門口。

  由山姥切長義按下門鈴後他們並排站著過了一會,從門的另一端逐漸能夠聽到腳步聲與金屬摩擦的聲響。幾層防護都解開後那扇門為他們而敞開,留有一頭金色亂髮的男子先是朝著兔子們好好端詳了一陣,再將目光移動到後方的三名成年男性上。

  「我說你們這陣仗會不會太大了一點?」

  「沒辦法,案例加上保護者加起來就是這個數量。這次應該沒理由再用各種東西趕人出去了吧,我可是完全沒有打算說謊騙你的喔?」

  「好啦好啦,別那麼記仇。全部都進來吧,我去泡個茶。」

 

  和鶴丸之前描述的情況相同,簡樸的客廳裡現在是讓他們所有人擠滿了沙發,一文字則宗搔了搔頭事先又抓了張椅子確保自己還有能坐的位置。

  「……看起來跟我想像中的還是有點差距呢。會不會最後是在其他地方進行製藥的?」

  「也說不定在地下之類的地方有著秘密基地,這種浪漫不是也很棒嗎?」

  「我說你們倒是很輕鬆啊,連別人接下來搞不好要變成白老鼠都不當一回事。」

  「嗯?原來你在緊張嗎長義小弟?」

  「這種場合能夠放鬆的人才奇怪吧,再沒神經也該有個限度。」

  「嗯,豎耳朵的小子說得沒錯。最好還是多提防一下像我這樣的陌生人會比較好喔?」

  「不過以邏輯而言,通常會做出這類善意提醒的人也多半不是什麼危險人物呢。」

  七嘴八舌的討論中就連一文字則宗也加入了話題,托盤中準備好了和人數相等的馬克杯。但,原先沒什麼反應的山姥切長義卻在看到馬克杯的瞬間從沙發上跳開,一路退後到了距離一文字則宗最遠的牆角。

 

  「長義?」

  「──把那些東西給我拿開,臭死了!」

  「臭味……?我只聞到茶的味道……」

  「……是有聞到奇怪的味道沒錯。」

  「果然嗎。垂耳朵的小子,能盡量描述那個味道出來嗎?」

  一文字則宗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山姥切國廣也絞盡腦汁試圖用所知的詞彙盡量。放下托盤的始作俑者換托著下巴思考,接著走向遠處的山姥切長義,伸手要觸碰那對兔耳朵時就被用最快速度給拍掉。

  「你想當場讓我難堪嗎?」

  「要那麼想也是可以,但從這些保護者全都跟來的狀況要是在密閉空間測試,恐怕不是他們所樂見的吧?」

  「…………」

  從口袋中掏出了他們都見慣的藥品包裝,雖然還是維持警戒但有「保險措施」的情況下大概還在能夠控制的範圍內,這才讓山姥切長義勉為其難地放下了雙手。確認過沒有其他阻礙,一文字則宗的手馬上就來到那對耳朵的根部一陣搓揉。不算太過粗暴的動作持續了一小陣子才結束,遞出藥錠的另隻手倒是在藥離手後被狠狠揍了一拳。

  「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根據你們保護者整理出來的情報做的實驗。畢竟當初我收到的資料並沒有包含你們的習性一類,加上你們兩個還是會自主逃脫的特殊案例。」

  以生物的內分泌來說不一定能做到完全抑制的地步,至少在知道訴求上偏向能夠正常生活的前提下得確認哪些行為會促使「特殊的行為」發生。想辦法去掉各種專業術語進行說明的一文字則宗看向實際上沒有產生太多反應的山姥切長義,接著回到了沙發這邊再度伸出手。

  「聽說你們兩個的狀況不太一樣,讓我也測試一下吧。」

  「……!」

  頭一次發作的狀況在腦袋裡擅自重播起來,本能想要逃開的山姥切國廣往沙發的側邊移動,最後是被帶著複雜表情的三日月給按住肩頭。

  「忍耐一下吧。你不就是為了能在生活上變得正常一些才來的嗎?」

  一瞬間露出錯愕的表情後,山姥切國廣才安靜了下來低著頭不再進行任何抵抗。

  「這樣總覺得我好像變成壞人了啊。」

  「誰都不想發生那種身體不受控制的事,總之麻煩你了。」

  一文字則宗點了點頭,接著對金黃毛皮覆蓋下的耳朵根部同樣搓揉了一番。過程中三日月的手被大力捏著甚至到了吃痛的程度,但這樣的狀態下實在很難不讓那隻手繼續抓著自己,無論是物理上的或是心情上的都是一樣。

  「好了,差不多就是這樣。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淡藍色的雙眼先是望向了回到沙發這裡的山姥切長義,看樣子除了頭髮和毛皮都被揉到看來有點狼狽的程度而正在整理之外沒有特別的異常之處。而山姥切國廣這邊──

 

  「……哈、啊、」

  明顯的呼吸急促與異常紅潤的臉色說明了目前的山姥切國廣絕對不是處於正常的狀態,這回還沒等到三日月有什麼動作就已經有一個藥錠被強塞入了半張著的嘴中。

  「我說過了,那種味道很難聞。快點給我吞下去。」

  「……唔、」

  隨著吞嚥的聲音,原本在山姥切長義手上無用武之地的藥順著食道滑落,在效用順利發揮之前山姥切國廣都緊咬著下唇,抱住自己的雙臂像是不願再做出什麼反應;期間將兩隻兔子的一舉一動都收進眼底的一文字則宗在掏出手機紀錄了某些東西後便又將所有馬克杯給收走,「初步測試看來到這裡就好。換喝咖啡可以吧?不過是普通的市售品牌。」

  「接下來你會說明的吧?」

  「……是啊。但話先說在前頭,有些反應我也是頭一次親眼見到,在理好頭緒之前先給我一點時間。」

 

  被留在客廳的人中除了明顯卻逐漸平緩下來的喘氣聲以外一片寧靜,而在山姥切長義的一個眼神後光忠苦笑著跟上了一文字則宗的腳步。別的事先不提,光是咖啡的品質不理想就足以構成讓山姥切長義整天心情不好的必要條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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