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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覽前注意》

※山姥切長義+山姥切國廣中心(非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CP)

※現PARO……?的特殊設定。兩名山姥切都是兔子

※原設定為黑桶桑的兔咖塗鴉,本系列不會出成實體本

※下次更新日未定

 

 

 

 

 

 

  「這還真是麻煩你們了,居然除了餐點外還準備了咖啡過來。滋味和我這些隨便買的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別客氣,我們本來就是開咖啡店的。帶著他們兩個也不太方便大方到家庭餐廳之類的地方用餐呢。」

  「沒想到不是叫外送的路線,說不定你的心態還比我這個隱居的老頭子還要老成囉。」

  「你們兩個要在那邊閒話家常到什麼時候,快點進入正題。」

  客廳換上了一股濃郁的咖啡香氣後,各種方面的氣氛都算是緩和了下來,但已經來到太過悠閒的程度還是讓山姥切長義忍不住插手打斷接下來搞不好會跳到推薦餐廳的話題。

  「別那麼著急,該說的都會一一告訴你們。首先要從哪裡開始好呢……」

  份量特別多的好幾層便當盒在多了一位食客下迅速被掃光,剔完牙搓著下巴的一文字則宗在填飽肚子後率先指向了山姥切長義。

  「那麼就從結論開始吧,首先是豎耳朵的小子。看來你『人類』的部分佔了上風,搞不好未來也不會需要我的藥啊。」

  「也就是說我不會有當眾出糗的可能了?」

  「機率不高但未來也有可能發作,說得保守一點的話大概是這麼回事。只要你們還屬於生物的範疇之內,荷爾蒙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外在環境或是內在的心理因素產生劇烈的變化,更不用說是他們做好『基礎架構』就放著不去多加研究的人工物種了。」

  聽了解釋之後雖然還是一副老大不高興的模樣,山姥切長義沉默著思考了一陣子後才吐出一口長氣,向後靠在舒適的沙發椅背上。

  「其中幾句話聽了有點讓人不爽,但大致上應該就是你說的這麼回事吧。至少維持現況還不至於會和那邊的冒牌貨一樣難看。」

  「提起這個──」一文字則宗看向正準備要討論到的另一隻兔子,外出用的連帽外套現在已經深深蓋在了他的頭上掩蓋表情。

  「雖然我不是很想這麼說,剛剛的實驗過後垂耳朵的小子應該也知道那些傢伙的企圖是怎麼回事了吧?」

  即使是初次見面沒有半點印象的人,只要幾個特定動作就能觸發那樣的「本能」,過程中完全不需要費多少心思。但也正因為是從那個地方逃脫出來、在外頭的世界得到了正常的價值觀才會在清醒並理解到這些事時更顯得痛苦。

  「突然被我這樣的陌生人做那種事我也知道很不愉快,能聽得進多少就姑且聽一下吧。剛才我也說過了,像荷爾蒙這種內分泌的東西總會有些變數,我能做的就是用藥品盡可能讓你的身體反應拉得更解決人類那邊,這麼一來也就比較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

  「……那這個、沒有辦法動手術處理嗎?」

  「曾經有人試過但結果而言並不建議。有些器官是跟著人類那邊、有的又是往兔子那邊靠攏,甚至還有的混在一起搞得亂七八糟。要是過程中一個弄不好,說不定拿掉這對耳朵的同時你也會跟著失聰哪。」

  說到這裡一文字也搔了搔頭,氣氛上有種自己好像在欺負別人的感覺實在不像是個能放鬆下來聊天的場合。

  「總之呢,如你們所想的一樣,想改良你們手上的藥品並調整到適合兩個小兔崽子的程度需要一點時間,同時你們兩個也得留下來陪我做點測試。吃住之類的我會安排,不用擔心。」

  「這倒是和我第一次過來的態度差了十萬八千里啊?雖然現在是符合了當初你說的條件沒錯,但你這樣實在是貼心到有點可怕的地步。」

  多少帶著一些上次的悔恨,鶴丸從旁率先提出了異議。望向其他同意這點的保護者們,認為大概還得花上不少時間說明的一文字則宗乾脆換個方式處理,「跟我來吧。」

 

 

  一行人跟著一文字則宗的腳步,從客廳出了屋外又拐了個彎來到位於後院的倉庫,屋主用鞋尖踩了踩地面上的一扇門,「既然對秘密基地這麼有興趣,不妨打開看看?」

  「你該不會在前面特地說了那麼多好聽話,到現在才準備把我們賣了吧?」

  「怎麼可能。再說要賣我也會挑不值得信任的傢伙們,至少小兔崽子們對你們來說還是家人的前提下我就不會隨便出手。」

  一路上跟得最緊的鶴丸回頭向其他同伴拋出了詢問的眼神,得到的不是聳肩就是點頭的回應,這下反而覺得自己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而乾脆繼續自告奮勇地走在最前面。

  「等你下去之後往右手邊順手摸個幾下,電燈開關差不多就在那附近。」

  「知道啦。」

  半信半疑地踩著光線照射下還勉強看得到輪廓的階梯,一路摸著右方的牆壁、找到觸感像是開關的東西後按下,鶴丸的視野便在一瞬間被明亮的光線所包圍。原本應該只是能存放多餘物品的地窖似乎被拓寬成了相當寬敞的空間,被分隔成好幾個區塊的地下可以看到不少用於醫藥上的器材與實驗儀器。

  「……你這不是很懂男人的浪漫嗎!」

  「好說好說,很像那些科幻電影的場景對吧?不過我們這些人大概也早就體會過什麼叫現實比小說要來得驚奇啦。」

  陸續下了樓梯的眾人重新環顧四週,扣除位置因素而必然沒有窗戶外這個地下空間還具備了各種生活機能,要是帶著食物下來住上一陣子大概也不成問題。

  「不過還真是有段時間沒用這裡了,多少積了些灰塵。先打掃一下再開始研究兩個小子吧。」

  「等等,剛才問的事情你還沒說原因吧?」

  「我還以為能找到我家來的人腦袋不錯呢。那麼我就再多加幾個提示──」

 

  一是這個地方是在想辦法逃離組織之後才開始動工的、

  二是他有使用這個地方的需要但不是單純為了興趣。

 

  比出兩根手指追加提示之後,一文字則宗從角落拿出了掃除用具先從處理掉堆積的灰塵開始,期間拿出平板發現地下還有訊號的山姥切長義便翹著二郎腿大方刷起社群媒體打發時間。

  有了其中一個人當開頭後,等待的時間放在沙發旁的桌子逐步被一行人帶來的私人用品給佔滿,最後甚至還做起了大量的家庭代工,讓掃除結束取下頭巾的一文字則宗看到零件被分堆放在桌面上的畫面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

  「我還真沒想到你們會這麼自由……」

  「彼此彼此,你想回答的不就是『同病相憐』嗎?不過應該不是你本人而是關係親近的誰,對吧。」

  「豎耳朵的小子倒是很精明啊。好吧,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菜錢也交給我這個長輩來負責吧。」

  距離沙發較遠的幾張桌子倒是沒有被家庭代工的零件給佔據,一文字則宗便從櫃子裡取出了替換式的針筒組,在進行過初步觸診後接著該輪到醫學上的詳細調查了。

  「忍耐一下,讓我抽個兩三管血液調查就好。」

  再怎麼露出不情願的表情,理智上也知道調查不該只有片面的程度而已。對比山姥切長義算是勉強配合的態度,山姥切國廣那邊則是始終用陰暗的表情面對,雖然沒有抗拒卻也不是出於順從的感覺。

  「看來精神上的打擊有點大啊……真傷腦筋。」

  貼上寫了潦草字跡的標籤並將抽出的幾管血液安放到尚未開始運轉的儀器內,一邊陸續啟動各種裝置讓這個空間回歸原有的用途,一文字則宗多少還是露出了有些擔憂的神色。

 

  「不好意思,在這裡有可以休息的床鋪嗎?或許暫時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會比較好。」

  「走到底的左邊那間就是了,記得開燈。雖然那裡剛才沒打掃到但應該是不會太髒亂的。」

  從小照顧著兩隻兔子長大的光忠邊出聲安撫邊將山姥切國廣給帶往休息空間,途中不曉得有多少次三日月都打算直接起身跟上,但自己的立場實在在各方面都不能說這麼做是妥當的選擇——最後只是握著拳頭繼續坐在原地。

  過了不久打開房門回到沙發這裡的只有光忠一人,金眼一下就察覺到了三日月欲言又止的表情而選擇溫和以對。

  「三日月先生,抱歉剛才讓你當了壞人的角色呢。」

  「……不要緊的,畢竟我從一開始就只是個局外人。如果在這裡進展的順利的話或許我早點離開會是對國廣比較好的選擇。」

  「這些話與其對著我們說,不如當面和國廣君說說看?」

  「……」

  抬頭望向房間的盡頭,三日月的腦中組織起一串又一串的話語,接著再自行打碎、重組。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雙腳在取得了意志的許可後快步走向了有著那孩子在的密閉空間中。

 

 

  「店長……?還有、什麼事嗎。」

  打開房門,坐在床鋪上的山姥切國廣現在是全身都用棉被包著的樣子。不曉得是連眼睛都包起來了還是單純沒有看著門口說話,第一時間被誤認為其他人的感覺還是讓三日月感到有些心情複雜。

  「抱歉,來的是我呢。讓我站在門口說些話就好了,可以嗎?」

  棉被團把自己給包得更厚實、緊密,接著縮到了床邊距離門口最遠的位置。至少沒有立即出聲趕走他算是現在最大程度的妥協了吧,三日月不禁露出了苦笑。

  「雖然國廣應該也知道剛才那麼做是不得已的……但,好像還是做了傷害你的事了。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自大,要是有我能補償你的事情就儘管開口吧。」

  棉被團抖動了一下後陷入沉默,接著用極其緩慢的速度將露出兩隻眼睛的那一面轉向了三日月。不僅是寫著困擾而已的眼神盯著他有好一陣子,才掀開一部分的被子勉強露出整顆頭。

  「……因為面對店裡的大家都不會出現這種反應,我本來以為是因為……才這樣的。結果就算是不認識的人也會、」

  「所以你開始認為對我產生的情緒從頭到尾不過是你的錯覺,而我單純是出於責任心才容忍國廣所有不受控制的行為至今嗎?」

  「難道、不是這樣嗎?」

  「兩件事得分開來看才行,好比說人類男性的晨勃也是種生理現象而不是能夠隨意控制的事。」

  嘗試性地走近對方的三日月隱約聽出了省略沒說出來的事情,但可能的話還是希望能夠由那孩子親自開口。

  「或許該這麼說……你會有這些反應的起因是我,這點是不爭的事實。同樣我也願意為此負起責任,但在這之上我可能已經不把你單純當作常去店家的服務生、讀者或是臨時過來幫忙處理稿件的助手了。」

  沉默給予山姥切國廣思考與回應的空間,在那顆頭還低垂著的時間三日月坐到了床邊。

  「要說我是卑劣的大人也無所謂,但有些感情不好好起個名目是不會得到更多回應的。如果國廣喜歡閱讀我的作品,應該至少知道真相總該藉由誰的口說出吧?」

  錯綜複雜的過程在故事的尾聲該理出個頭緒,而他們之間雖然不到複雜的程度也得和過去互不相識時有所分別,假使對方在最後選擇了放棄也才更有說服自己的籌碼。

 

  「我……」

  連帽外套的帽子部分慢慢被掀開,垂下的一對兔子耳朵就貼在山姥切國廣的臉頰兩側。說起他們相遇的契機也是因為身體的這種特殊構造,但要將累積至此的想法全數化為語言則又花上了相當多的思考時間。

  「在那些藥做好之後,你還會再來店裡嗎?」

  「這要看國廣希不希望我再來光顧而定呢。」

  「也就是說,要是不想再看到你的話……」

  「或許你可能得等下一次不小心中暑才可能會遇上我了。」

  咬著下唇理解了話中含意的山姥切國廣自知說出的話將會連同今後的互動也給一併定型下來,糾結於此的時間可能比在樓上意志消沉的時間還要來得長。低下頭能夠看到三日月放在床鋪上的手,沒有察覺到唇上已經被自己給咬出痕跡的他最後是抬起頭,即使臉上還掛著猶豫還是湊近了三日月的方向。

  「……其實,中暑被你照顧的那一天,覺得你的味道和店長很相似,所以覺得你應該是個溫柔的人。」

  「難得不是因為臉而被看上我還蠻意外的呢。」

  「臉也……不對,現在不是要說這個!」

  「好,你繼續說。」

  明明是重要場合還好像是在開他玩笑一樣的語氣多少使山姥切國廣有些不滿,清清喉嚨又繼續說了下去。

  「……咳。我們大多時間都在看書學習新知識和工作中度過,就算在前一段時間才有了自己的手機,大多時候對外界的認識也不能算深。在那之後你送來的書……那個、在你筆下的世界相當吸引人。」

  「那是你太抬舉我了,光是日本出版著作的作者的數目就已經多到數不清囉。」

  「就算你這麼說……也沒有哪個作家會一天到晚到我們店裡來寫作吧。」

  「嗯,這點我倒是無法反駁……說起來在幫我整理稿子的時候國廣也會順道閱讀起來呢。」

  「總、總之!以後你要來店裡寫作完全沒有問題!」

  「這倒沒問題,那麼最早我問的問題呢?」

  「這、這個──你先把眼睛閉上!」

  「好,等到可以睜眼的時候記得提醒我。」

  人生歷練姑且還是長了一些的三日月等著呼之欲出的答案,聽話閉上了雙眼。逐漸靠近的重量代表著那股趨向於他的好意,只是沒想到得到允許而睜眼時距離最近的是他再補上一分就能緊貼的雙唇。

 

  「國、」

  「我……沒有在清醒的時候主動做過這種事,可以教我嗎?」

  本來還以為自己是情感上比較有餘裕的一方,意想不到的攻勢反而讓三日月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在腦袋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先滿足了身體所尋求的行動。即便只是相當輕巧的啄吻,帶來的滿足感卻遠比當初單純解決對方無法控制的生理需求時大得多了。

  沒有當場摟住對方而是往口袋一掏以手指確認放在裡面的藥,紙盒的觸感勉強讓他把持住而避免了隨時可能衝動行事的現況,在吻到差一點就要進展至下一步時才有些難捨地分開。

  「……國廣、現在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眼前的兔子雖然和過去一樣是臉頰泛紅的狀態,眼神看來卻還沒有變得混濁。以肉眼可見的幅度點點頭的山姥切國廣一瞬間又低下頭不敢正視著他,嘀咕了句這樣的回應應該足夠了吧之後又回到了用一大團棉被包住全身的狀態。

  「──說得也是呢。不嫌棄我這種沒有什麼生活能力的人的話,今後也請多指教了?」

  「唔……」

  在這個時間場合下及時分開似乎才是正確的選擇,對方這種意外容易害羞的性格也算是幫了大忙。坐得更遠離山姥切國廣一些的三日月深呼吸幾次,額外說出了尚未吐露的心聲:「那麼作為回禮我也說些事情吧……你失控的那晚,我其實有過想繼續下去的念頭。」

 

  棉被團一下子就橫躺在床上抽搐著,久久都無法發出任何一個像樣的字眼。深知衝擊力道過於強烈的三日月維持了現在的距離待在對方身邊,等待著其他能夠打破這段尷尬的其他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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