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覽前注意》
※CP:宮本伊織x日本武尊
※本篇一章左右的時間點,CP未滿
※傳統藝能的魔力供給(全年齡)
※伊織原則上是用男性眼光看待武尊
「Saber,你真的無所謂嗎?」
「你指的是什麼?」
要整備魔術工房、進行刀的手入、養足氣力,身為御主的宮本伊織在長屋內要做的事情總是很多,這段空檔當然Saber也只能自己想辦法打發時間。正巧在上野期間拿到的狐狸面具讓他很感興趣,自然也就戴起來玩了。
聽見伊織的聲音他也沒有想立即脫下面具的意思,姑且轉過頭表示自己有在聽。
「我是說……香耶的誤會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淺草一帶的人好像也差不了多少,這樣真的沒關係?就我的觀察,你在戰鬥時的骨幹和各種動作應該比較接近男性……」
明明那麼弱還有閒工夫看得這麼多?
面具底下的雙眼此刻露出不太好看的神色,在遮蔽之下對方什麼都沒能察覺到。因此Saber只是開口,
「這樣你在行動上也比較方便吧,我不介意。」
「Saber……!」
「不是嗎?」這回他將面具轉了個方向露出臉孔,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既然民眾眼中的我是這種感覺,那你帶著我到處走動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事到如今你一個一個去解釋性別的事情反而浪費時間,勸你還是打消念頭吧。」
「話是沒錯……」
儘管伊織目前感覺上是為了減少更多無故的傷亡才對儀式算是比較積極的態度,但把寶貴的時間花在這些地方恐怕要比賺取生活費要更加不切實際,最後大概也只能吞下。
「況且你親口說過『自己不是可靠到會和女人有來往之身』──我也不認為對象是我的話伊織有那個膽量。」
雖然理解儀式的構造之後沒辦法砍了你是有點遺憾,但真發生什麼事還是能讓你吃點苦頭的。明白說出這些話的當下他可以看到伊織臉上的表情像是餓上好幾天那樣苦不堪言,難得有單方面取勝的場合倒是讓Saber心情好上了不少。
「……確實是……如你所言。我大概在碰到你之前就會被修理一頓吧。」
「嗯?這種程度的挑釁你就直接承受了?」
眨眨眼,就結果來說他倒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乾脆。確實自己是很強沒錯,說出去的話都這樣被照單全收反而有種不太痛快的感覺。想著想著,腦中另外浮現了不同方向的點子。
「唉──也難怪香耶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會這麼開心了,有這麼一個不中用的兄長還真是辛苦啊?」
「為什麼突然又回頭提香耶……?」
「我看她也希望你能找個能好好照顧你的對象吧,但你竟然連無主從者都不放在眼裡,以後她也得繼續辛苦下去了吧──」
「……你還是直說吧,這方面的事情我完全沒有想過。」
「那麼就,稍微練習一下?」
理論上他們現在是該完成師傅下達的「作業」,好好調查由井正雪的情報才是……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嗯、」
和他是同盟關係的Saber此刻就坐在自己面前,微張的嘴和自己的貼合在一起,有時還會侵入自己的領域品嚐他口腔的味道。這恐怕是目前能想到最精確的詞彙了,天知道Saber的食量有多大……也許這麼做真的是餓了也說不定。當然對於這類事情就算再陌生也姑且還有點基本認知在,總之被這麼做各方面都有點不上不下的,全程他也都沒有額外動作等著這突如其來的行為結束為止。
Saber也在察覺到他的眼神後主動鬆了口,「搞清楚,我可是出於好心才這麼做的,結果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要我有什麼像樣的反應也很難,哪方面的意義上我都很生疏……」
Saber進行的動作本身不只一種意味,第二種還是御主和從者之間才需要的──魔力補給。
說著「高尾當時還漏了一件事情沒提」的順便打算實踐看看,最後就是落得這種情形。雖然這類事情師傅在場時確實也是不好說……
「別忘了你最早還白白浪費掉一條令咒,能這樣就了事你大概找不到其他從者有這麼好心了。」
「我要是當時沒阻止你的話現在的淺草可能已經被你轟掉一大半了……」
少了一劃令咒是事實、附近一帶的長屋被Saber毀了不少也是事實。
毫不在意抹去嘴角唾液的Saber隨口補充幾句解釋,有著魔術素養的人光是體液就含有一定程度的魔力量,對於從者這種幾乎都是由魔力構成的存在可以說是最能「補充」的管道。雖然要用血液也是可以,但哪邊都是半調子的伊織太弱了,真碰到魔力匱乏非得這樣來補足的場合大概不是劃破一兩根手指的血液量就能解決的事情──Saber如是說道。
「……那,Saber現在的魔力已經足夠了?」
「如果我說不夠的話呢?」
伊織默默推開了其中一柄刀的鯉口。Saber看著他的眼神倒是不太友善。
「我沒有要你現在餵血給我。」
「但你說血液也行。」
「陸續跑了這麼多地方是有消耗到沒錯,但伊織這樣的人類消耗得應該更多吧!之前說過盡可能想在萬全準備好的狀態下迎戰的又是誰!」
「……是我沒錯。這點是我思慮不周。」
Saber的眼神飄向被擱在一旁有段時間的狐狸面具,說出的下一句話突然讓他有種平時的氣勢全消的錯覺。
「……這次換你來。」
照著先前理解到的舉動有樣學樣,想辦法經口將唾液傳遞給對方。中途想起令一個莫名其妙被擔心的事情,說實話只是共同進行生存競爭的關係真的有必要做到這一步?不是由Saber主動的前提下,傳來耳邊那接近嗚咽的聲響似乎是不減反增……還是說,打從一開始自己就認錯了?Saber難不成真的是女性?
「唔、嗯嗯──」
繼續下去的話別說是後續的調查了,搞不好日後的相處還會更尷尬。再說Saber原本就是儀式結束後便會消逝的亡者,自己不該放太多心神上去……
然後他就這麼被Saber的一雙腿給踢開腹部強制中斷了途中衍生出各種雜念的動作。
「唔、」
「…………」
看著那張狐狸面具又被好好戴了回去,到頭來還是弄不清Saber在想什麼。有時候好像對自己格外用心的樣子,但又會有完全無視自己意願的時候。想著現在的話大概怎麼問也都得不到他想要的解答吧,伊織最後選擇了不去追問的路。
「可以了?」
「……對啦。我看香耶還要擔心你很久了。」
「什麼意思……?」
「在你弄清楚之前就算我回答也沒有用。」
踢向腹部的那一擊多少算是有手下留情過了,實際上沒有造成多少痛楚。結束這場意外插曲後探查其他御主底細的任務也順利進行著,Saber也像平時那樣對沒看過的各種新事物充滿著好奇心時常問著自己「那是什麼」「不知道會是什麼味道」之類的。
說到味道,想起當下在極近距離看到的那張臉,那樣的表情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呢。不曉得他會不會有理解答案的一天……望向一口氣衝到前頭的白色身影,草鞋踩踏的速度也快上了幾分,伊織半是無奈地繼續追趕著Saber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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