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覽前注意》
※初期刀組vs特命調查組主軸。也有三日月和白山喔!
※原本有預設CP但途中失蹤了請當作沒有這回事()
※戲份可能多少有點不平均請見諒
※新年快樂!
會發展成這樣他們早就忘記是誰先開的頭。剛好大掃除的工作結束、彼此還算熟悉的一群刀剛好聚集到同個空間,茶水的溫度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沒什麼營養的閒聊。
「話說回來,最晚來的你們也已經習慣戰鬥了吧?」
「那是當然。新新刀之祖可不能一直維持著菜鳥的感覺,必須時常精進自己。」
「那樣就好。當初看到影像的時候還在想著政府刀的後輩居然因為單純的通訊搞得這麼狼狽——我想應該不會再出這種糗了吧?」
「放心,水心子在那之後有好好做各種練習的喔,沒問題的。」
「……我說你對新人還挺關照的嘛。還以為照顧後輩之類的事不會發生在你身上。」
在一旁嗑著點心的肥前插嘴打斷三人的談話,對此山姥切長義僅是聳聳肩表達了一如既往類似貴族義務的精神。「要是像肥前這樣在任務上不用別人操心的話我也就沒有必要關切囉?」
「麻煩你在內番的時候也像這樣熱心就好,不要去田裡就露出一副不情願的表情。」
「嗯,看來肥前君也和大家打好關係了呢。」
「……南海老師你別只顧著看書什麼都不做。」
「被發現了嗎?」
肥前切中要害的言論讓南海也放下一直拿在手裡的書,「老實說我對剛才提及的內容有點興趣。比方說前後輩的關係……同是經手過政府的刀劍,我想我們五個的共同前輩可以算是最初那五把刀吧?」
「或許是這樣呢。雖說大家都很親切,融入本丸的過程中他們也幫了不少忙是事實。」
「不,清麿的個性應該不太會發生什麼阻礙……」
「是這樣嗎?」
「那麼——」聽見兩把新新刀的肯定,南海繼續說了下去。「既然我們的練度也抵達了某個程度,成長背景稍微有點不同的我們和他們,對練起來的結果說不定很值得研究?」
「結果還用說嗎?當然贏的會是我們這邊。」
「山姥切,你的依據是?」
「他們確實是累積了足夠的經驗和默契,然而對於我們的理解卻不足。何況我們在攻擊上還有不同手段,相當於多了一樣武器。」
「原來如此。還有其他人有意見嗎?」
南海對於沒有明指的那樣武器表現出多少能夠理解的模樣——雖然不確定這把刀是不是真的能和對方的想法同步。短暫的沉默後,即將結束的話題卻被房門外的人聲給強制接續了下去。
「那麼,不如實際打一場看看?」
「……嘿?沒想到出面的會是你啊。」
「好說好說,不過是恰巧聽見了有趣的談話。」
「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好習慣,天下五劍。不過想打的話隨時奉陪,等場地準備好再過來通知吧。」
「——事情就是如此,因為贊成的已經有一半了就過來告知一下。」
不久後在另間房間內,笑得愉快的三日月向著最初的五把刀說明本次發生的插曲。特地坐在三日月兩旁的陸奧守與蜂須賀默默點頭同意,看樣子就是三日月所指的贊成方吧。
「……為什麼你們會直接同意?」
一臉凝重的山姥切國廣問著兩把刀,深知對方顧慮著什麼的他們也只是不太好意思的搔搔臉頰。
「肥前之前說過南海老師最近經常偷懶不工作,想說趁這個機會讓他多練習一下和活動筋骨……」
「嗯……我的話,前陣子對於源清麿沒有深入去了解的機會,所以……」
說起來都是多少有點道理的事情,對於熟人通常無法真正拉下臉的山姥切國廣聽了也不能有太多意見。不過這邊的六把刀也只是一半贊成,等確認剩下兩把的意見再下結論也不遲。
「……你們兩個呢?」
「啊,我沒有異議喔?只要時間不會衝到重要活動就沒問題。指甲油什麼的等過年再好好塗上新的就好!」
「我想我和加州的意見差不多。要是開場你先被某人給盯住的話我們會支援你的。」
「就是這樣,山姥切你認命吧。」
「……唉,知道了。」
「看來多數決是通過了,我這就去和主子聯絡。時間會再通知你們。」
「……等等。為什麼這件事你要介入?那邊只有五把刀吧?」
喝完茶準備離開的三日月對於這個提問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因為我也想知道結果會是如何。剩下的就,敬請期待囉?」
一盤點心被推到了山姥切國廣面前,其他人已經默默投以憐憫般的眼神了。
「過了這麼多年我好像還是不太了解這把刀……」
「不要緊,我們也差不多啦。」
隔天。
大掃除作業大致結束,演練場也在三日月私自的要求下導入了預設的環境。十把刀劍分成兩列面對面站著,而三日月站著的位置怎麼看都像是要擔任裁判的樣子。山姥切國廣皺眉,「你是要跟著下場打還是純粹當裁判?」
「別急,規則總得先和所有人說個清楚。」
由三日月口中說出稍微改變過的規則大致上和平時一樣,演練場的各處燈是允許戰鬥的範圍。一方所有成員都被打倒或是認輸時結束,但在剛開場時是五對五的形式。不知道為什麼附註在最後面的規則是南海太郎朝尊不能在場地內設置陷阱。
「我的話算是候補選手吧,可以依自己的判斷上場。至於你們那邊的另一把刀晚點才會過來,原則上在他抵達之前我不會隨意出手。解說就到這裡為止。雙方,都準備好了嗎?」
現場所有人都以拔出腰間的刀回覆三日月。戴有黑色手甲的右手舉起,
「開始!」
整齊的隊伍瞬間分散開來好隨時備戰。最先衝出去展開攻勢的並非預期中的山姥切長義,而是肥前。將脇差暫時收回鞘中,加上衝刺的速度揮出的拔刀術被最前頭的山姥切國廣擋下,但在這時另一陣風已經來到了他身旁。維持著以刀身對峙的狀態無法閃避從側面而來的一擊,面臨兩個方向同時施加的壓力時山姥切國廣反而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別想得逞!」
「反應速度倒是很快嘛。」
接住第二擊的是速度和山姥切國廣相差無幾的蜂須賀,他順著對方的話回應:「是託你故意降低速度配合肥前的福。換作其他人的話這招可能就成功了,真是可惜。」
「原來如此。不過真是這樣嗎?」
老早就猜到山姥切國廣會是第一個受到攻擊的對象,繞到肥前側邊的加州威瞬間停頓了下──他知道陸奧守也正準備從遠處支援,但是沒有跟上第一波攻擊的歌仙此時已經被南海、源清麿和水心子給包圍了。
「二對三和三對一,你認為哪個更吃虧?」
「這話說得還太早啦!」
碰。
槍口對準的目標從肥前硬轉了大半圈改為水心子的帽子,受到作用力而歪斜的帽子成功轉移了水心子和源清麿的注意力。
「陸奧守、加州!去支援歌仙!」
「但是山姥切這邊──」
「別管了,快去!」
「好啦你好好撐住……!」
仗著身高優勢,山姥切國廣對肥前一個踢腿瓦解了持續對峙的狀態,山姥切長義的對手卻換成了加州清光。
「嗨,是漂亮的假動作喔──請多指教啦★」
趁著混亂中往回跑的蜂須賀重新整好架勢,目標不是正面與歌仙來往的水心子──
「嗯,我想最先知道我戰鬥風格而提防的一定是你呢。」
「多謝誇獎,對於能和你交手一事我很開心。」
「彼此彼此。」
連續且快速的斬擊對上四處閃避進而伺機反擊的兩種不同攻擊節奏,形成了一場耐力的拉鋸戰。過程中陸續聽見了幾聲鉛彈擊發的爆炸音,目標則又換成了相對之下較為容易處理的對象。
「嗯,原來如此。一邊警戒著我、一邊用槍掩護歌仙對吧?的確在他們之中你是最靈活的位置。」
手指輕托下巴說著的南海往前走了幾步,直刃的刀刃就正對著他的胸口。
「這個時候的你想要填彈我想是很困難的,對吧?你剛才擊出了幾發子彈呢?」
「……嘿嘿,不愧是南海老師。」
在對方說完話之前的剛好是第五發。被緊迫盯人時想從懷中掏出備用彈匣是難上加難,於是陸奧守將後續交付給最後一發──極限下快速擊發的子彈使南海用打刀擋下可能造成嚴重傷害的子彈,這個動作使南海只能將刀身護在身體附近,製造出能夠攻擊的空隙。
鏗。
從刀柄末端傳來的衝擊使南海只能盡力握緊,否則自身的本體將會輕易脫手。
「我們的學者老師該多運動一下啦!」
「該是將理論用在實戰的時候了,對嗎?」
「就是這樣!」
「看來其他人都順利分散開了,像這樣一對一的感覺如何?」
「如果前面沒有那幾發打中我帽子和披風的子彈,你說出的話會更有氣勢一點。」
「關於這點是該反省……只是戰場上什麼狀況都可能發生、呢、」
和其他戰場比起來相對平穩許多的……不,好像也說不上是特別平穩。雙方都顯露出不願輕易敗下陣來的氣勢,每一擊都比想像中來的沉重。對於身型瘦小一些的水心子形成了明顯不利的局面。
「當然,也要留意從不同方向而來的奇襲喔?」
「!」
右肩被劃出了一條口子,血絲從接觸過刀刃的地方緩緩流出。原以為被蜂須賀給帶開的源清麿重新回到了水心子身邊,但身上各處都能看見大小不一的傷口。
「蜂須賀呢?」
「論傷口是我比他嚴重喔。不過是稍微跑遠一點在樹林那邊甩開他而已。」
說起來我們這方的後援不曉得會是誰呢,源清麿用著彷彿是在談論今天天氣如何的語氣說道,實際上的動作卻是配合著水心子做出波狀的組合攻擊,逼得歌仙只能退而防守。看來不管是誰都碰到了苦戰。
眼角餘光飄向最初成為戰場的地方,同樣以拔刀術硬戰肥前的山姥切國廣那裡似乎將要分出第一場勝負。
「咕呃……!」
武器的長度造成傷口的深淺不同,腹部被染紅的肥前必須暫時脫離戰線。甩動破布轉換方向擊往與自己有深厚淵源的打刀,預料內的被避開後山姥切國廣調整呼吸,「從這裡暫時還看不到蜂須賀的蹤影,你去支援歌仙。」
「慢著,你現在的狀態可是比人家還差喔?!沒問題嗎!」
「最少還能多拖住一下!讓那邊的雙人組增加一點負荷還比較緊迫!」
「就算是演練性質你還是一樣胡來耶──……」
以身穿高跟鞋所無法想像得到的絕妙平衡,加州站穩腳步從山姥切長義的攻擊空檔中瞄準胸口擊出了三次連續的突刺。軀幹部位出現大傷口會有什麼後果,肥前已經清楚的教會了他這一點。因此山姥切長義以刀身盡量架開了所有攻擊,不免在手臂一帶多了幾道傷口。加州算準了這一點馬上脫離戰場,跟著回頭去支援缺員的另個地方。
「我會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默默對著加州的背影回覆,兩把冠有山姥切名號的打刀回到了避不掉的局勢。對此山姥切長義顯得不是很滿意,「你還真的以為這個樣子有辦法拖住我多久?」
「不試試看怎麼會知道。」
比對上加州時速度變得更快的刀刃揮出,其速度和力道足以媲美肥前全速下的拔刀術。硬接下這一擊的山姥切國廣鞋底甚至往後被逼退了幾吋。
「就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冒牌貨!」
「我沒有打算一直挨打下去……!也不是什麼冒牌貨!」
回擊時刀身碰撞擦出了一小撮火花,雖不比熔爐內的溫度但也足夠燃起雙方不肯退讓的鬥志。
而加州在瞥見南海與陸奧守纏鬥的過程中決定稍微繞段路提供支援——一記針對下盤的掃腿使南海極力站穩不使自己直接跌倒。
「我還不曉得你也會和泉守那種打架殺法……」
「現學現賣嘛。」
算準同伴製造出來的空檔,陸奧守總算從懷中掏出了備用的子彈,收起打刀一邊拉開距離一邊裝填新的彈藥。
彈匣叩的一聲被安回原位,「好啦,接下來這些就獻給南海老師囉?」
「還請你手下留情。」
不再是威嚇射擊的瞄準部位換成了最容易命中身體部位的胸口,南海只能試圖在迴避或格擋子彈的選項中慢慢拉近距離,等待著他的卻是槍托和刀身的交替攻擊。
南海相當回歸正統派的攻擊模式無法即時應付這樣的波狀攻擊,於是踏穩腳步孤注一擲。偏離要害的刺擊最後還是命中沒有肋骨保護的場所,同時間南海自己也受到了近距離射擊和一條不小的刀傷。
「至少要封住你的長距離攻擊,對吧……?」
「哈、說得沒錯……碰!」
最後的一顆子彈越過南海的肩膀上方,擊向了起初應該沒有人在的方位。正準備發動神技的白山吉光被擊中劍身而暫時中斷了治療肥前的工作。
「……神技發動強迫中止。進入警戒狀態。」
「咿……居然是白山!」
順著說話聲的方向看過去,趕到歌仙身旁支援的加州忍不住出聲大喊不妙。在勢均力敵的戰鬥中,要是有一度脫離戰線的誰突然回到場上都會對戰局造成莫大的影響。
歌仙在減輕一點還手的壓力後使勁將水心子的刀給往回推,「那就表示我們的後援人手也該準備登場了。」
站在離各個戰線最遠且鄰近肥前的場所,就算陸奧守已經發現到他的存在而進入警戒,短時間內應該沒有其他人能夠妨礙對肥前的緊急治療。
「不過真是這樣嗎?」
紺藍的的狩衣所有人都再熟悉不過,跟著進入戰場的三日月正筆直朝著白山襲來。後者在冷靜判斷形勢後沒有立即逃開,而是治療完肥前後於極限距離閃避太刀的攻擊。
「三日月!」
「嗯,這下可麻煩了。」
白山和肥前分別逃往了不同方向,三日月摸摸下巴思考後決定繼續追趕白山那方。
「他的話就麻煩你們囉?」
「話說得倒簡單、」
沒有像之前那樣刻意製造出來的空檔,想要改為追擊肥前是相當危險的手段。此時從遠處樹林趕回來的蜂須賀補上了不足的部分,先行協助二對二的那頭想要打破均衡:「抱歉,回來花了一點時間!」
「別像在平時戰場上骰子失準那樣都好……唔、」
吐槽到一半的歌仙突然重心不穩,硬是用刀充當拐杖勉強支撐住。高強度的猛攻對體力消耗實在是太大了。
源清麿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以寬大的服裝遮掩住另外兩人的視線給予了歌仙決定性的攻擊。目標集中使得這一瞬間他的破綻也相對被放大,早一步回過神來的蜂須賀作為回敬補上一刀,雖不致於讓對方直接脫離戰線,承受攻擊的手臂乏力也使得打刀脫離源清麿之手飛向遠處。
「傷腦筋,混戰果然充滿了各種不確定性啊。」
「到手了!」
「你們、也要留意背後喔?」
逃離後就一路隱藏自己聲音與氣息的肥前已經來到他們的身後。瞬間從後頸感受到刺痛般的殺氣要反應過來還是差了點,加州在不得已下一舉脫掉穿在最外頭的外套,奮力向後一丟。
「……嘖!」
視野被遮蔽下肥前只能胡亂攻擊,無奈還是成功擊中了加州清光。蜂須賀不能放任自己這邊的形勢繼續惡化下去,先行在混亂中給源清麿決定性的打擊。同時間,加州最後的掙扎則是把自己被砍破的外套硬壓在肥前頭上,「蜂須賀!」
「不好意思了!」
一波奇襲過後,剩餘體力不足以支撐這一擊的肥前再度退場,於是雙方的成員減為了三對三。其中距離最遠的三日月和白山仍在持續拉鋸著,發覺有地方不對勁的白山想要轉換行進方向,等候多時的三日月就在被計算好的位置阻擋他的去路。
「果然沒錯,拉開距離到這種程度,你就無法對受傷的同伴使用神技了吧?」
「……答案是肯定的。」
「嗯,白山是個誠實的好孩子呢。不過我畢竟是這場對練的提議者,為了勝負可能要請你在這裡退場了。」
感受到氣氛變得不同,白山握緊了手中的劍。他知道硬碰硬自己沒有勝算,體力在剛才的全力奔跑中也損耗了不少,想著多少能造成對方損傷也好而擺出了攻擊架勢;三日月對此沒有表現出任何輕視的態度,慎重地重整態勢後接下了來自不同方向的一擊。
「哎呀,真是稀客。沒想到你成功甩開國廣了嗎?」
「就算是我也沒忘了這是團體戰。」
「說得也是呢。」
「白山,你的神技還能使用幾次?」
「估計只剩下一次的使用量。」
「足夠了,用在我身上吧。」
夾雜在戰鬥中的簡短確認後,從山姥切長義的周遭出現淡白色的光芒,當下他身上的傷勢也癒合了一部份。強烈的疲勞襲上白山使他的腳步頓時變得沉重,三日月看準了這個時機一個迴身砍去。包含了迴轉力道的這一擊輕易將白山給擊倒使其短時間無法再度起身。
「這樣好嗎?要是使用在其他人身上,說不定還能再來一次肥前那樣的捨身攻擊喔?」
「要是你肯讓出一條路的話,我會很樂意選擇這個選項。」
「哈哈哈,年輕人還真是嚴格。」
說起來他好像也沒什麼機會正面和山姥切長義過招(畢竟還是旁觀爭執的場合居多),趁著這次的機會摸熟這把刀的攻擊模式也不壞。原本就不打算隨便應付的三日月攻擊的力道一下就變得猛烈,發覺對方終於開始認真的山姥切長義同樣露出了無畏的笑容硬戰。
同時間在一對一對決中取勝的水心子硬是橫在了山姥切國廣的前方,「不知道新刀之祖對上新新刀之祖,贏的人會是誰?」
「別擋路──!」
『好了,到此為止!』
「……主子?!」
審神者的聲音透過廣播系統在整個演練區域響起,所有刀劍都停下了動作。場地特有的回復系統開始作動,無法繼續戰鬥的刀劍們全數以極快的速度恢復到各自的最佳狀態,然而包括三日月沒有任何一個人搞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允許了這場戰鬥沒錯,但是你們也打得太久了,廚房組已經在抗議在這樣下去你們的蕎麥麵都會冷掉,所以勝負什麼的下次再說!所有人現在立刻到食堂集合!』
「……哎呀。看來也只好就此打住了。」
三日月也露出有點可惜的表情說著,一行人就在沒有明確分出勝負的狀況下來到食堂拿了各自的麵碗。像這類具有節慶意味的食物或是習俗,在這個本丸內一個都不會被錯過。
「奇怪,今年的炸蝦有兩隻?」
「啊,我也是。」
「我也……」
「你們的戰鬥過程我有偷偷紀錄下來,當作是給你們的獎勵囉。」
剛把紅白魚板放到嘴邊的審神者這麼解釋道,立刻被一旁的燭台切給訓話不能偷吃還有不能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等等的。看見這一幕的眾人都無可避免的笑了出聲。
接著在85個聲音同時說出『我開動了』之下,一年又將平安地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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